“封家主,您這樣說可就不對了,我們楚家的門就這樣不偏不倚的立著,要不是您太急切了,又怎會給我們拜個這麼大的禮呢?”一臉幸災樂禍的魏天琪忍不住嘲諷道,忍了這麼多天,終於能揚眉吐氣了。
“你算什麼東西,也有資格跟我說話?!”被當眾打臉的封梁麵子上有些掛不住,正要衝上去教訓一頓這個毛頭小子,卻被從進來一直沒說話的向鞏業攔住,“誒!老兄,何況和這小娃娃較真,還是正事要緊啊!”
他向前走兩步,和顏悅色的看著楚燁等人,笑道:“小孩子不懂事,我們就不多做計較,少莊主還是請你爹親自前來的好,畢竟我們這麼多人遠道而來,他也沒有不接待的道理啊!”
“諸位不請而來,實在是我楚家之榮幸,隻是家父近日身體不大好,有心無力啊!”楚燁坦然應之。
不過兩句話的功夫,眾人隻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仿佛周遭的空氣,都被凍結了一般。
而向鞏業和楚燁兩人猶如完全沒感覺一樣,一個和藹可親的笑著,像極了慈祥的長輩,一個若無其事的環顧眾人,這也許就是高手之間無聲的對決。
散客任起看向鞏業沒有下一步動作,不由大聲道:“向家主,別再和這小子在這裏耗了,還是趕緊捉拿楚長天讓他交出心法要緊啊!”
這一提心法,眾人就沒那麼有耐性了,一下子喧囂起來。
“對啊,心法要緊!”
“我們快去找楚長天!”
“你們胡說八道,什麼鬼心法,根本就沒有!”
“景廷一族之事和我們楚家莊根本就沒有關係,你們這是誣陷!”
“人人皆知這是你們楚家莊起了貪念,滅景廷一族,還好意思說是誣陷?!”
“這臉皮真是厚的無法形容哦!”
“我們沒做過的是為什麼要認?你們又有什麼證據?”怒不可遏的五弟子婁輝拿起佩劍指著這些江湖人士,想要衝上去被旁邊的三師兄木彥坤攔下。
“誰說我們沒有證據?”笑吟吟的看著眾人爭吵的向鞏業突然道:“大家安靜,何必因為口舌之爭而動氣,既然他們要找證據,我們就給他們看,阿然,帶人證物證。”
“是,師父。”向家弟子李然對著向鞏業點點頭,快速走到人群後麵,從另一個弟子手上接過一塊漆黑的帶著斑駁血跡的布,帶著一個尖耳猴腮約而立之年的消瘦男子和一個形銷骨破約七八歲的小女孩走至人群中間。
他把那塊布呈給向鞏業,退了下去。
眾人都不明所以的看著向鞏業接過黑布,緊接著他右手一揮,立馬湧出十來個向家弟子緊緊圍住所謂的“人證”。
“這是什麼啊?向家主!”有人忍不住詢問。
“這黑布又能代表什麼?”
“地上這兩個人是誰?難不成景廷一族還有存活?”
突然出現的東西總是最吸引眼球,一時間,場麵又喧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