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客。”掌櫃禦叫道,向下一位親親客官討銀子,心底歎一句,做生意不容易啊。
跑堂鎏聞言黑鞭一揚將人卷起送出了酒樓,順道帶上一句:“客官慢走,有空再來。”
雜役策一邊清掃一地的狼藉,一邊還囑咐道:“客官,小心腳下。”
外間的人就隻看見好端端的人進去了卻醉歪歪的搖出來,前後不到半柱香的時間,紛紛歎道:“‘進門倒’,果然名不虛傳啊。”
有人曾問過喝過此酒的人味道怎樣,那人回答說:怎一個‘痛’字了得。
喝酒能喝到痛,那才是好酒的標準。
所以有人暗自立誓,下半個月可得盡早趕來,嚐嚐這美酒的滋味。
等送走了所有的客人,酒樓的門又緊閉起來。
老板竹娘在後堂接過掌櫃禦奉上的‘淨’利潤,在那裏數的好不開心,光顧錢沒留意他人,被掌櫃悄悄地欺上了身,解了她的衣帶將人輕輕吻上。
“錢都是你的,我不要分毫。”
竹娘一聽一雙媚眼笑開了花。
“工錢就咱小竹兒肉償。”掌櫃禦稍頓半晌又道。
竹娘一聽臉頓時垮了下來,正要向外堂呼救,嘴兒才張開卻又緊閉上,聲音在喉間生生被截住。
她傻了呀,叫那兩人進來哪裏會幫她解圍,隻會夥同這人麵獸心的臭掌櫃一起欺負她。
“小竹兒不專心哦。”
等某人回過神時,早被壓她身上的人扒了個幹淨。
嗯嗯呀呀,哼哼唧唧,嗚嗚咽咽……
堂前的兩個男人,跑堂鎏和雜役策正爭執不休。
“剛剛的人數明明是單數,你眼瞎麼。”跑堂鎏黑鞭一抖,已擺出打架的架勢。
“你不識數麼,單雙不分,是雙數好不好。”雜役策彈丸輕捏,語出不善。
“是單數,所以今夜阿竹是我的。”
“雙數,今夜人歸我才是。”
話不投機半句多,兩人大打出手……
等打累了,拚倦了。二人才妥協。
“我前半夜,你後半夜,怎樣。”跑堂鎏提議。
“不行,我先你後。”雜役策不答應,憑什麼他先。
兩人氣悶了半天,才隱隱約約聽見後堂的動靜。
“一起上得了。”兩人異口同聲,撲進了後堂。
緊閉的酒樓內,嘿咻嘿咻聲不斷,外人直道是這釀酒工序特別,沒太在意。
可這麼好的酒為什麼一月就賣兩次呢?
當黑夜降臨,數度風流,白日再將黑夜壓倒後……
“他娘的,下個月,我決定還是付你們工錢得了。”老板竹娘實在乏力至極,連抬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滿身瘀青紅痕昭示了不久前他們在她身上施加的酷刑。
而三個男人,個個鼻青臉腫,身上的傷不比女人少。
“剛才誰打我的左臉了?”
“是誰踩到我的肚子?”
“哪個家夥拖我的後腿?”
三個男人秋後算賬,這一身的傷,看樣子沒半個月是好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