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比賽場地對麵的閣樓上有一個身穿白衣,頭發自然披散在肩頭,但絲毫沒有掩飾男子的清秀麵容,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這時卻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隻見他坐在凳子上哭著鬧著說:“不要嘛,我不要他們停下來,我不要他們停下來,不要嘛,嗚嗚嗚~”
“公子,你不要哭了,奴才們這就去,這就去還不行嗎?”隻見這位白衣男子身邊有兩個奴仆裝扮的人在白衣男子身邊點頭哈腰地說道。
說完便轉身向樓下走去,邊走還邊說:“唉,公子真可憐,自從少爺那次出征負傷回來後,少爺就變成這樣了。唉。”
“是啊,想當年少爺曾經多麼地威風凜凜,而如今自己的親娘都不要他了,幸虧少爺傻了,不然他得多傷心啊!”
“少爺身為親王,每個月光拿俸祿就有不少銀子,但每個月府中拿這錢中飽私囊的人不少,甚至於……”
等到他們走遠,一個人突然出現在那白衣男子的身邊,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冰藍的上好絲綢,繡著雅致竹葉花紋的雪白滾邊和他頭上的羊脂玉發簪交相輝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豔麗貴公子的非凡身影。那笑容頗有點風流少年的佻達。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狀的眼睛中間,星河燦爛的璀璨。他穿著墨色的緞子衣袍,袍內露出銀色鏤空木槿花的鑲邊。腰係玉帶,手持象牙的折扇。
穿黑衣的男子悠閑地拿著手中的扇子“唰”的一聲,把扇子從閉合到打開的那一動作,一氣嗬成,接著不緊不慢的對那白衣男子說道:“易大少爺好興致啊!竟然會看這種無聊的比賽。”
“你也不賴啊!盡然陪我看這種無聊的比賽。給。”隻見白衣男子一改剛才那愚笨的傻樣,從袖子裏掏出箍頭發的發圈和發簪。
“易蕪啊易蕪,我生下來是為了幫你梳頭發的嗎?”
穿黑衣是男子頓時臉黑了下來,像是要把眼前這個一臉淡定的男子吃了一樣。
“那你也可以不幫我梳。”說完,易蕪就把手中東西收了回來。但…
“我沒有梳子。”
易蕪看都沒有看黑衣男子,就說:“那請問你懷裏的是什麼東西。”
易蕪一說完,黑衣男子就捂著自己的肚子,說:“算我怕了你了,把東西拿來。”
隨後易蕪就把手中的發圈和發簪交給了黑衣男子,而黑衣男子也從懷中掏出梳子替易蕪冠起發來,手法嫻熟,所以黑衣男子應該不是第一次替易蕪梳頭,而易蕪在下人們麵前裝傻,但在這個黑衣男子麵前一改形象,所以他們兩個應該是很好的朋友兄弟。
在冠發中,易蕪問:“白展,下麵局勢怎麼樣?你認為誰有可能得第一。”
“就這樣唄,他們的實力也不過如此,但那個二十三號的詩寫的可真不錯。”當白展提到二十三號時,臉上的輕視和小看都一掃而光,隻剩下無盡的欽佩……
“白展,幫我去查一下那個二十三號是什麼來曆。”易蕪依舊坐在椅子上頭也不回的對白展說道。可憐白展是易蕪多年的好友啊!否則換了哪個富家公子願意這樣聽人指揮啊。
但白展似乎很了解易蕪說:“易大少爺,我早就命人去查了,待會他們就會送過來。”
“看,人已經來了。”易蕪仍舊坐在椅子上沒有轉過頭,白展見此情況隻能搖搖頭輕歎一聲轉身對身後的家丁說:“東西帶來了沒有?”
“公子,帶來了。”
“下去吧。”
“是,公子。”
家丁下閣樓以後,白展打開了信件,令白展奇怪的是裏麵隻有一張紙,按常理來說就算是再平凡的人,基本身世也應該有三張以上的紙,但她卻隻有一張。
打開一看,讓一向高傲的白展到吸了一口涼氣,說:“易蕪,你的眼光真不錯啊!自己看吧。”
然後白展把手上的紙送到易蕪麵前,易蕪接過眼前的紙,看了一眼之後臉上的表情越發地冷峻,放下紙,說:“她是怎麼逃出來的?”
“嫡都能變庶,還有什麼不可能?”
白展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伸了個懶腰說道。這時,易蕪若有所思的往靜萱那裏望去。
“下麵開始第二回合,第一輪,比腦力,現在你們麵前每人有二十五套器具,它們所能裝水的重量不同,你們所要做的就是把每套器具中一個瓶子裏裝滿四斤水。一柱香的時間內,看誰完成的最多。”司儀望著麵前的男男女女,敲了一下鑼,說道。
“比賽開始。”
婧萱快速的走到那些器具麵前,看著瓶子上的數字,不緊不慢的倒著瓶內的水,當她在倒第十套器具時,不知哪裏忽然發出瓶子碎裂的聲音,婧萱抬頭一看,原來是二十二號林夏的瓶子摔在地上了,台下眾人都發出一聲感歎,她本來是參賽人中速度最快的,但瓶子一碎,她的進度也會比別人慢很多,她必須把地讓的碎片給清理了,然後這套器具他也不能用了,她隻好繼續弄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