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腳已經踏進鬼門關的胤禟瞬間感到從背後傳來一股強大的吸引力,將他從鬼門關拉了回來。然後全身就像被月光包裹著,冰冷卻又安寧,身體內所有受傷的地方都在快速愈合。他緩緩睜開眼睛隻見一位有著傾國傾城貌卻似乎是多愁多病身的白衣女子立在他的床前。胤禟看著眼前的女子久久回不了神。太美了,她一定不是凡間女子。綽約多逸態,輕盈不自持。嚐矜絕代色,複恃傾城姿。腦海中瞬間想起了這樣一首詩。
流月看著眼前呆愣的男子一句話都沒有說轉身走了出去,一出門就看到了白姑麵露怒容的站在門前。流月頓了頓“他會死”
白姑怒其不爭的說道“那你呢,你以為你沒有足夠月靈護體能夠抗住月流食的力量嗎?還有你不是不知道月神大人多麼盼望著與你相見,好不容易有了這一次的機緣,你竟然為了一個凡人放棄,你怎麼對得起你的父親。”
流月默默地看著白姑打發怒氣,等白姑說完之後平靜的對視著她的雙眼“母親也是凡人”說完便不顧白姑詫異的表情向林間走去。身後的白姑看著流月離去的背影,愣了許久後一句“夫人是不同的”慢慢的從嘴邊溢出。
白姑抬腳走進房中看著床上的胤禟惡狠狠的說道“喂,養好了傷就趕快從這裏滾出去。我們這裏不歡迎外人。”胤禟看著麵前凶惡的婦人剛想插一句嘴,就又被這婦人快速打斷“在這裏養傷期間不準問任何問題,也不準靠近姑娘。否則我就讓你回到你本該去的地方,哼。”說完就迅速轉身出去了。
等胤禟從這一陣狂風驟雨回過神的時候早就不見白姑的身影了。嗨,胤禟小爺這個氣啊,小爺是什麼人,那是跺跺腳連京城都要抖三抖的人啊。就算你們救了我也應該是感到萬分榮幸啊,你不說好好伺候著,還敢對大爺我嗆聲,真當小爺我沒脾氣啊。不過一想起那絕世女子,心下又是一陣蕩漾。
不說胤禟此時的思緒萬千。天色越來越暗了,流月此時站在密林的最高處隨著月亮越升越高,身體的皮膚在月光之下漸漸變透明,體內的血管也越來越清晰。隨著月亮升到頭頂正中央,突然以肉眼不可見得速度,從月亮中迸發出無數光熒向流月體內湧去,失去靈力支撐的流月根本不無法承受如此多的月流食,麵色漸漸蒼白,體內的血管快要爆開了。身後的白姑交集萬千,最終無法隻得啟用血咒,將自己的手掌劃破,用鮮血在空中畫出一道道咒語打向不斷湧入流月體內光熒。月流食受到血咒的阻隔,熒光漸漸黯淡下去被鮮血包裹成珍珠大小的一粒珠子,與鮮血一道印入流月的鎖骨處形成了以一粒鮮紅的朱砂痣。與此同時,白姑吐出一大口鮮血,劃破的手掌上出現了一個黑色的咒符印記。流月見此情景飛奔過去手足無措的扶著白姑一臉驚慌,白姑安撫的看著流月道“沒事的,月兒。”
“白姑,這是怎麼事呢。你手上的印記是什麼?”流月焦急的問道。
白姑看著眼前焦急地人,姑娘她雖有神一半的血脈但終究長著一顆仁心,夫人和月神大人若是知道的話應該是高興的吧,或許自己一直逼著姑娘修煉成神是錯了。想到這些臉上不盡露出釋然的微笑“月兒,這是血咒的印記。你父親把你托付給我的時候擔心你將來會遇到危險,所以將血咒之法傳授給我在危急時刻保你一命。”
流月聽後愧疚的說“是我不好,辜負了父親也害白姑受傷。”
“傻孩子,你沒做錯,以前是白姑執念太深。我相信月神知道你現在成長的如此出色,即使不能立馬相見也是欣慰的。我們回去吧,也不知道你救下的小子怎麼樣了”白姑微笑的對流月說。
流月點點頭攙扶著白姑向林中走去,身後灑下了一地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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