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我隻不過需要一個女人結婚。”除了池曉晴使他產生濃厚的興趣之外,還因為他不願意強勢父親的傀儡,去接受他老人家安排的政治婚姻。
“那也不需要挑我,既然你那麼討厭我,想要折磨我!為什麼不一刀殺了我!沒錯,我是欠你幾個臭錢,你要殺要刮悉隨尊便,但請你別再折磨我!”她眼裏都是憤怒,到底有多久,自己沒有試過如此憤怒了?為什麼這姓冷的總能挑心早就壓抑在她心底裏的怒火?對人生的不公,對命運的不公,看見他,就都會莫名奇妙的泉湧而上。
冷昊軒冷眼看著她的憤怒,臉上是他一貫的招牌式邪魅如黑魔王的笑。
他站了起來,又向她走了一步,這時兩個人的距離很近,池曉晴仰頭看見他那兩片豐潤的唇,這張嘴曾經強吻過她三次,她下意識的退後了幾步,跟他保持安全的距離。
“怎麼?很怕我?”冷昊軒半眯著眸子問道,銳利的眼神仿佛可以穿透她的心髒,直入到骨髓裏去。
“我說了,我討厭你!”沒錯,她是怕他的,她對他天生就一種敵人的感覺,仿佛獵人和獵物之間的關係,但她不願意承認。
“你有個弟弟叫葉非宇吧。”他重新玩弄著尾戒,似是閑話家常一般問道。
聽他提到葉非宇,她的神經緊繃起來:“你調查我?”他這種人有什麼做不出來的?但如果他做出傷害非宇的事,她絕對不會讓他好過。
冷昊軒冷笑了一個:“你覺得我需要花這種時間嗎?”
池曉晴恍然大悟,那就是蘇老爺。
“他究竟跟你說什麼了?”池曉晴問道。
“誰?”他又裝模作樣了。
池曉晴明人不說暗語:“蘇老爺。”
“怎麼?你怕我知道你的事?你這次猜錯了,你的事,是你哥哥說的。”冷昊軒盯著她說道,頗有點看好戲的成份。
池曉晴臉色一變,偷偷咬了咬牙,心裏微微生著痛:“所以呢?你決意要迫我進你家的大門?”這不是很可笑嗎?多少名媛淑女想著勾搭上冷昊軒這個“燙手山芋”,沒想到他卻偏偏選她,別人不知情的,還真是羨慕自己呢!可她不甘心,為什麼?為什麼要是她?她一千一萬個不願意的啊!蘇逸宸,你把非宇的事告訴冷昊軒究竟有何用意?婚約的事你也知道的,是嗎?
“你弟弟的病,不是一朝一夕能好的吧。”他一步一步靠近她,問道。
池曉晴警惕性的向後退,始終跟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這不關你的事。”她冷冷的說道,像一隻全身都是刺的刺蝟,豎起她的尖刺如臨大敵。
“兩年,兩年以後,你可以重獲你的自由。”冷昊軒看依然一步步的逼近。
“什麼意思?”池曉晴柳眉輕挑,對他的話不解。
“當我冷昊軒的女人,兩年後你可以重獲自由,契約的事一筆勾銷。”他步步趨近,眼神裏的冷咧讓她不寒而粟。
這就是最赤裸裸的交易嗎?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她還是得打破沙鍋問到底,天知道他的腦子裏裝的到底是什麼陰謀?她絕不願意當他的棋子。
“這個不是你應該關心的。”冷昊軒臉色一沉,快要把她逼到牆角去了,他的眼神就像狼在像看一隻獵物,充滿了危險的氣息。
池曉晴有聞到他身上若隱若現的香水的味道,這讓她有點喘不過氣來的感覺,隻要他一靠近,她就莫名奇妙的呼吸困難。
“別!別過來了!”她靠到牆角上,伸出手阻止他的前進。
“別這樣,你也該好好習慣一下我了。”他對她的阻止視若無賭,而是一下子把她堵在他的身子下,兩個寬大手臂將她牢牢的圈在他的範圍內。
這樣兩個人又幾乎貼在一起了,池曉晴暗罵自己蠢笨,沒事幹嘛往死角退?
心跳不自由的加速,就像在看一部驚悚片一般,她很害怕,同樣又很反感,惡心的感覺又上來了。
“讓開!”她意圖將他推開,逃離到一個安全的距離去。
“至於你弟弟。”看見池曉晴想要逃,他把臉貼近她的臉,緩緩的說道。
聽他又提到葉非宇她的神經更緊繃了:“我絕對不允許你傷害他半根頭發!”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大混蛋!把她的命運操控到手裏,難道還想加害於一個被長年被病魔困擾著的可憐人嗎?
冷昊軒笑了一下,笑她的無知:“我如果要對他不利,你覺得你可以阻止?”
“那你想怎麼樣?”池曉晴正視他的陰冷的眼光,她的人生就這樣了,但她不想葉非宇受到任何不必要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