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我沒有,我隻是正常行駛,那人卻突然停了下來。”
“你是在暗地裏跟蹤我吧?”
查玲玲的這一句問話,讓享譽有些冒冷汗了。
“我怎麼能跟蹤你呢?看你說的。”
“我都親眼看見你了。”
“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就在巴黎小區的一棵樹下看著你的所作所為呢。”
“哈哈哈,你看見又怎麼樣呢?我告訴你,我非常關心你呢。”
“那我要是不情願呢,你不是白搭了嗎?”
“我相信你一定會接受我的,雖然現在你對我冷若冰霜,但是你越是這樣對我,我越是想追到你。”
查玲玲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享譽一看她不去做,就隻好自己在鍵盤上敲了一行字,加在通知之中。
那一行字就是:“開除副總裁昆象。”
查玲玲也不再說說什麼,就隻好看著他親自發電子郵件給各個股東。
下班了,查玲玲這次注意到享譽還在加班。
“享總,你不走嗎?”查玲玲問道。
“你先下班吧,查秘書,我還有一些工作要處理,得加個班。”享譽笑道。
“那好吧,我走了。”
“好的,拜拜。”
“拜拜。”
查玲玲走出總裁辦公室,下樓走出聽天公司的大門。
忽然,她看到前麵有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走近一看,原來是吳詩詩,隻見她一個人低頭走路,好像在思考著什麼。
“吳姐,你在做什麼呢?”查玲玲跑上前去,問道。
“哦,原來是玲玲妹妹啊,沒事,我想一個人走走。”她一臉煩惱道。
“那我陪你吧,吳姐。”查玲玲說。
吳詩詩看了她一眼,就笑道:“那隨你便吧。”
就這樣,兩個女人走在都市街道路邊的人行道上。
“吳姐,你昨天答應的好好的,可是,今天,你卻變化了呢?”查玲玲問道。
吳詩詩並沒有回答她的話,隻是走著,笑道:“你看,這些人真忙碌,來去匆匆。”
查玲玲一看吳詩詩並沒有回答她的話,有些失望。
“怎麼了?你覺得人非要活的很累嗎?”吳詩詩看到查玲玲失望的表情,就對她說。
“沒有必要,要不是我們為了生存,誰會活的這麼累呢?”查玲玲歎息道。
都市的街道上人們來去匆匆,誰都不願意停留下來。
忽然,吳詩詩趴在查玲玲的肩膀開始痛哭起來。
“我不願活的這麼累,可是,我沒有辦法,看看,我還是遭報應了,納西出來混的人,遲早要還的。”
她哭的是那麼的傷心,讓查玲玲不知所措,隻好抱著她,也一塊哭起來。
兩人哭了很久,這才停了下來。
“吳姐,你這是怎麼回事呢?”查玲玲問道。
“我,我。”她吞吐道,卻沒有說出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查玲玲驚訝道。
吳詩詩一臉痛苦的表情看著查玲玲,慢慢道:“我那臥床的母親在昨晚去世了。”
她說話的語氣非常慢,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出口來,她是那麼的痛苦。
“不,不可能,我昨天晚上看那吳奶奶還是那麼的好,如今,這是怎麼了?”
查玲玲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一下子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來,眼淚也下來了。
“是真的,她年紀大了,她走的時候,是笑著走的。”吳詩詩悲傷道。
“什麼時候?”
“就在昨天深夜裏,我回去的時候,她還麼有睡,還慈祥的看著我,對我笑呢,我沒在意,等我準備睡覺的時候,我來跟她說晚安的時候,發現她是那麼安詳的去了。”
查玲玲萬萬沒有想到,吳奶奶是那麼安詳地走了。
“她沒有痛苦,隻因為你來了。”吳詩詩感激道。
“我,可是我沒有做什麼事情,隻是陪她聊聊天。”
“那她就很滿足了。”吳詩詩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淚。
查玲玲看著這位堅強的女人,如今卻是如此的悲傷和難過。
人從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要死亡的,沒有人能逃過這個命運。
查玲玲緊緊地抱著她,兩人沒有大聲哭,而是默默地流淚。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分開來,互相安慰對方。
緊接著,兩人吃完了飯,去了殯儀館。
在殯儀館的靈棚裏裏,兩人輪流守夜。
深夜裏,水晶棺材裏,查玲玲看著是那麼一位熟悉的老人昨天還是有說有笑,如今,她已經離開了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