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傑笑道:“那也得掏錢的點頭才行啊。”
孟慶華嘿嘿一笑,“得,好人做到底,我這就去請示。”
兩家公司年輕人居多,湊在一塊兒聚會也是常有的事兒,不過孟慶華之所以這麼起勁,大家都心知肚明,他對春曉一直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這出戲唱了經年,卻和關海波跟林玉清一樣沒個準調兒。
方好有一次實在忍不住,問春曉到底怎麼想的,她覺得孟慶華雖然嘴碎了點兒,但也是一表人才,風度翩翩,家世,背景,個人資曆雖非頂尖,也已經無可挑剔,為什麼春曉總是這麼吊著他就是不肯鬆口?
春曉比方好還小了一歲,男朋友卻談過不下三個,雖然目前處於真空期,較之方好,還是很有些經驗之談的,“你別看他嘴上叫的響,我若真應承了,他立馬就閉嘴不吭聲了,有些人哪,就是喜歡玩這種曖昧的遊戲,卻當不得真,我看人準得很!”
方好似懂非懂的聽,卻完全摸不著其中的門道。
春曉又老成道:“我告訴你,如果找男友隻是想玩玩呢,小孟那樣的或許還行,要是認真想嫁人的,還就得找波哥那種,嘴上從來不天花亂墜,心裏卻很有主意,你看林美人在他麵前那麼千嬌百媚的,他都不動心,這種人要是認準了,鐵定會對你好一輩子。”
見方好呆頭呆腦的樣兒,春曉又笑嗔道:“幸虧波哥對你沒歹心,否則,就你這樣的,早給他賣了十回八回了!”
孟慶華再次露麵的時候,已經把所有事宜都安排妥當了。其實這辦公室裏哪個不是人精,真要認真辦點事情,那效率高得令方好咋舌,她自慚形穢之餘,小妹當得更加沒有怨言。
對門請到了五個,春曉和林玉清都會去。
中午吃飯時,方好在餐廳遇到春曉,她托著飯盤鬼鬼祟祟的拖了方好到角落細細盤問,好像這頓晚餐隱藏了重大陰謀似的。
方好不以為然道:“能有什麼鬼呀,不就是董哥項目完成了,大家慶賀一下嘛!”
春曉用筷子挑著飯粒兒,卻不往嘴裏塞,“我覺得奇怪的是,美人也會去,平常她可傲著呢,哪回咱們吃飯請得動她?這次該不會是波哥親自給她打了電話罷?”
方好笑道:“那我哪裏知道。”
春曉思量了一會兒,又道:“你不知道今天美人有多怪異,對著個喝茶的杯子都能不知不覺的微笑,我坐她對麵,瞧著有點瘮得慌。不會是波哥扛不住美色,終於要投降了吧?”自己先恐慌了一會兒,又連連搖頭否認,“不會,絕不會,波哥不會喜歡這麼做作的人!”
方好又好笑又奇怪,“哎,你這麼緊張幹嘛,難不成你對我們老板真上起心來了?”
春曉“切”了一聲,“我才沒那麼傻呢?我是誰?賠本的買賣是絕不會幹的。”她作悲天憫人狀又歎道,“我可不會象某人,捧了一顆真心公之於眾,卻無人認領,那才叫一個慘啊!”
方好皺眉笑道:“我發現你有時候還真夠惡毒的。”
春曉嘿嘿哼笑起來,“小姐,這話我不樂意聽啊,我不過是八了點兒,可現實遠比我這張嘴惡毒!不信,你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