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之間,一個月過去了,自從紀蕭晟走後白玉茹彷佛憔悴了不少。原本紅潤的臉蛋,多了一些蒼白和憂鬱。
即使如此,她還是不忘兩人當日的誓言和承諾,她堅信;紀蕭晟定會回來,他絕不會辜負了自己,而她也願意繼續為他等下去,
哪怕直到天荒地老,她也無怨無悔!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別具一格的房間內,布置的古色古香。粉紅色的羅紗帳下,白玉茹斜著身子躺在雅致的木床上,睜著晶亮的眸子望著門簾處,似乎在等著什麼,又像是心裏在想著什麼。一陣碎步的腳步聲,打斷了她原本寧靜的心緒,直起身子焦急的等著門簾外的人走進來。
“小姐,您怎麼樣了?”丫鬟翡翠,手裏端著托盤裏擺放的飯菜,掀簾邁著小步踏了進來。“好多了,
沒什麼大礙——咳咳、咳咳...”白玉茹剛說完,更不停地捂著嘴,顫抖著身子咳了起來。丫鬟翡翠慌忙將手上的飯菜一一擺放在桌上,快步走上前。“還說沒事,又咳了不是?”丫鬟翡翠說著,幫她撫了撫身子,抱怨她起來。好一會兒,白玉茹才用稍微平靜的聲音,問道;“瑪瑙還沒有回來嗎?”丫鬟翡翠一邊幫她端來粥飯,
一邊答道;“好像還沒有吧!”話音剛落,更聽到門簾被人掀開,走了進來。白玉茹和丫鬟翡翠,一同抬頭望去。
來人正是丫鬟瑪瑙,隻見她風風火火的跑進屋裏,大喊道;“小姐小姐——”“什麼事這麼著急?不會歇會慢慢說...”翡翠責怪的說道。“是不是有紀公子的消息了?”白玉茹一臉欣喜的問瑪瑙道。“是...是...紀公子他...”看到白玉茹這般緊張模樣,瑪瑙剛到嘴邊的話又吞了下去,呶呶唧唧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來。白玉茹著急的怒道;“紀公子他到底怎麼了?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來!”見白玉茹動怒了,瑪瑙連忙答道;“小姐,您別擔心!紀公子他...他沒事,奴婢聽您的話,向那些京城回來的人打聽過了。
他們都說紀公子,一切安好。”說罷,又說道;“奴婢還聽說京城馬上就要揭榜了,紀公子肯定等揭榜結束後就會回來的!小姐莫需擔憂,身子才是重要。”瑪瑙安慰的勸道。翡翠有些質疑的開口問道;“瑪瑙,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這些都消息可靠嗎?”“當然可靠了,這可是花銀子打聽來的消息,千真萬確!”丫鬟瑪瑙肯定的辯解道。
白玉茹聽後,似乎並沒有顯得很高興,反而罩了一些擔憂和著急的神色。“小姐,您沒事吧!怎麼聽到消息不太高興擬?”兩個丫鬟麵麵相覷一臉的疑惑。白玉茹輕聲咳嗽了幾聲,接著說道;“沒事,隻是感覺心裏有些恐慌不安,
好像有什麼事發生似的.....”“小姐不要太擔憂了!紀公子麵相富貴,一定會金榜題名的。倒是小姐您,多關心些自己要緊呐。”兩個丫鬟左右安慰她道。“但願如此吧!”白玉茹微微一笑,點頭應道。
“哎呀!隻顧著說話,飯菜都放涼了。小姐,奴婢去給你再盛些熱的來!”白玉茹含笑著,允許了。
“玉茹,感覺怎麼樣了?好些了沒有?”父親白金昌和母親秦豔玲不知何時,也走了進來。
白玉茹連忙起身,回答;“女兒讓爹爹和母親費心了!女兒不要緊!”說著鼻子一酸,眼眶一片濕潤,兩眼泛著水霧,輕泣了起來。秦豔玲連忙上前,摟著女兒心疼的說道;“你看你,都瘦這樣了,還說沒事!”
白金昌也是歎息連連,不停的喘著氣。“快去把昨天請來的那個大夫叫來,讓他瞧瞧小姐的病怎麼樣了?”
過了會兒白金昌突然回身,朝站在一旁的仆人喝道。兩個仆人見狀,慌忙應聲跑了出去。
為了給女兒看好病,白金昌把全蘇州所有的名醫都請了過來,但是白玉茹仍舊沒有絲毫的轉機,依然病情加重,整個人漸漸消瘦了不少。“爹爹不要為女兒擔心,女兒沒有什麼大礙。過一段時間自然就會好了!”白玉茹一副可憐楚楚的樣子,令白金昌好生難過。“來來快躺下,別說那麼多話。好好休養休養,身子重要。”
秦豔玲在一旁邊幫她蓋好被褥,嘴裏還不停說道;“你爹爹已經替你把這個月的婚事推後了一個月,你就等著養好了身體當新娘子吧!”聽了母親的話,白玉茹黛眉微蹙,問;“那範家沒有說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