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豪坐在床上,想著昨夜發生的事情。
昨夜那個女人是誰?
他為什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他第二次遇到這樣的事情。
他想的太入神,沒有發現淺夏輕輕推開房門,走到床邊,坐在床沿盯著他的臉瞧。
“爹地,你在想什麼呀?想的好認真哦,說來我聽聽。”
淺夏雙手托腮看著鍾離豪,見他一直沒有發現自己進來了,隻好好心的提醒他一句。
“夏夏,你怎麼會在這裏,你不是和那個樓先生走了嗎?”
忽然出現的聲音喚醒了鍾離豪的沉思,他看清楚坐在自己麵前的是淺夏,有點納悶,她怎麼回來了。
“爹地,你不記得昨晚大家送你回來的事情啊?真的一點都不記得?”
淺夏想,就算自己告訴他,昨晚上自己把他給‘吃’了,他估計也不會相信吧,還算自己聰明,知道先將事情隱瞞下來。
“昨晚,大家?大家都有誰?”
他真的不記得,他隻記得昨晚自己去大哥的別墅給那個女人送禮物,後麵喝了一杯酒吧,在後麵也許和一個女人發生了關係,具體的他想不起來。
腦中的片段很模糊。
“南宮樓,我,宇宇,還有一個女孩,你猜猜那女孩是誰?”
淺夏數著手指頭,說一個人的時候就扳一根手指頭,說到最後一個的時候就扳了四根手指頭,說到最後那個的時候她相當興奮,小臉上帶著神秘的喜悅。
這倒引起鍾離豪的注意了。
“不知道,你說是誰?”
難道是昨晚那個說過生日的女人?
不可能吧,他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回到這裏,既然是那些人送自己回來,等等,那些人裏麵還包括南宮樓,這,不大可能吧?
“聽宇宇叫她夏兒,奇怪的是她長得和我一模一樣,聲音啊,身材啊,臉蛋啊,微笑啊,簡直就是我的翻版,不同的是她比較溫柔啦,嘿嘿,爹地,她會不會也要叫你爹地?”
淺夏說到這兒有點兒擔心了,要是那個叫夏兒的女孩也叫鍾離豪為爹地,那不是要來和自己搶男人了嗎?
爹地是自己的男人,怎麼能被她搶走了,她才不允許。
“看你,人小鬼大的,你剛剛說那個南宮樓和你們一起送我回來,我怎麼了?”
據鍾離豪所知,南宮樓可是個很,看起來有些傲慢,自大,並且冷酷,還很無情的男人。
最重要的是喜歡玩弄女人。
從來不會搭理別人,除了他自己看中的除外,這樣的一個男人怎麼會送自己回家呢。
是淺夏弄錯了吧。
“他啊,開始好像不大願意,後麵看爹地你喝的爛醉如泥,所以就勉強答應了,嘿嘿爹地,你看我的人緣好吧,他都是看我的麵子呢。”
淺夏趁機討好的上前圈住鍾離豪的脖子,這個樣子的她就像個要糖吃的小孩般。
鍾離豪想也沒想的將她從自己身上拉開,這像什麼,她嘴裏口口聲聲喊自己爹地,還動不動就黏在自己身上,一點也不像話。
“你是可愛,可愛也不能隨便往男人身上撲,我不喜歡,好,我都知道了,你先出去。我要洗澡。”
鍾離豪冷著張臉下逐客令。
“爹地,你真壞,虧人家昨晚還被你弄了整晚,討厭。”
淺夏看著自己空空的懷抱,唉,她隻是抱了那麼幾秒鍾,他有必要那麼小氣嗎?
超級小氣鬼,抱一下又不會怎麼樣。
“你說什麼?什麼昨晚我弄了你一晚,你給我說清楚?”
鍾離豪忽然變得有點凶惡,他拎起淺夏的衣領,和平時的溫文爾雅的形象完全是南轅北轍,這,這是她的爹地嗎?
淺夏有點被嚇到了,他好嚴肅好凶哦。
“爹地,我是夏夏,那個昨晚你喝醉了酒吐了好久,害我一直擦呀擦,被你折騰了一晚上才睡沒幾個鍾頭哦,我有說錯嗎?爹地別那麼凶,夏夏會怕怕。”
淺夏忽然有點兒害怕,如果自己告訴他昨晚他真的‘弄’了她一晚,他說不定會把自己丟到太平洋下去喂鯊魚,好恐怖哦,她可不要。
“真的隻是這樣?你沒有騙我?”
鍾離豪心裏稍微鬆了口氣,幸好昨晚不是淺夏,那是誰上了他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