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須弄清楚那塊手表是不是自己送給淺夏的那一塊。
鍾離豪掏出隨身攜帶的最新型無音式精美手槍,現在這個時候可能需要槍,像他這樣的商界名流,基本上都會有保鏢跟隨,要麼就自身攜帶槍支以防萬一。
他本來是不屑的,可能是因為上次淺夏被綁架的事情所受到了影響,他開始隨身攜帶了手槍,現在正是用的著的時候。
鍾離豪輕推開那間房門,在朦朧的晨光中,在本來就一室沒開燈的房間裏,在那一男一女都沉浸在原始歡愉之時,他進入了房間,無聲無息,蹲下,旋身腳一勾,那手表滑向他那邊。
他當即將手表拿好藏在懷裏,轉身要離開的時候,那女人發現了他。
“啊,有人。”
她該死的居然給那個男人報信。
男人迅速推開她,她被推倒在床上,男人光著身子轉身麵對鍾離豪,鍾離豪迅速上前,兩人開始了搏鬥。
男人的身手也相當之不錯,鍾離豪手槍在手又不能隨意開槍,他還不想殺人呢。
經過一番搏鬥,男人被他製服了,可他的嘴還能說話,鍾離豪還沒來得及用布塞住他的嘴,他已經大聲喊人了。
“你們五個快點出來,有人闖入我們的地盤。”
鍾離豪趕緊抓了枕頭先按在他的嘴上,最後找到了一條浴巾用力往他嘴裏塞,男人不能再說話了。
鍾離豪看著那個女人,她躺在床上,驚駭的看著鍾離豪。
鍾離豪同樣用浴巾塞住她的嘴,找來了繩子綁住了她,他發現這個房間,或者說這個房子到處都是綁架人的一些繩子之類的東西,全都是現成的。
女人和那個男人都裸著身子並躺在床上,鍾離豪轉身離開房間,帶上房門,從裏往外的進行了反鎖。
那五個男人的房間開了電腦,電腦裏麵播放的殺人視頻遊戲正熱鬧著,他們沒有聽到男人的那句叫喊,他們沉浸在那五個女孩麵臨死亡恐懼的快感中。
同時他們也在等待他們的隊長到來。
鍾離豪閃進陽台的暗處,他就著晨光,拿出手機打開了手機,手機的屏幕光對著那塊手表,他很想告訴自己,這塊手表是另外一塊沒有刻名字的,隻是巧合。
可他失望了,手表的確是他送給淺夏的生日禮物。
淺夏從來一年多來從不離身的手表為何會遺落至此,她發生了什麼事情?
當他心生疑問的時候,還沒有分析清楚這其中的利害關係,淺夏和這幫人有什麼糾葛。
他的手機卻響了來電,給他來電話的正是淺夏的手機號碼。
淺夏,這時候她給自己打電話,那是不是表示自己多心了,她也許是上次被綁架了所以手表才會遺失。
會是這個原因嗎?
他趕緊躲到陽台另一邊,將手機的音量放小點,然而他弄巧成拙了。
手機的聲音反倒被他弄大了。
他著急之下竟然將電話給掛了。
給他打電話的是那個在酒店中的男子,他此刻正開車也聯係了自己一個黑幫的朋友幫忙找尋淺夏的下落。
他用淺夏遺落在他那裏的手機給鍾離豪打電話,是為了能讓鍾離豪第一時間接他的電話,他心存著冀望,希望淺夏沒被人抓走,是在鍾離豪那。
可為什麼鍾離豪掛了他的電話呢?
這讓他很著急。
他重撥了一次,這次對方馬上就接聽了。
“你在哪裏,你怎麼現在就給我打電話?”
鍾離豪的聲音有點古怪,好像,好像他的聲音給他的感覺是他現在接電話十分不方便,可他卻又堅持問他問題。
“我是淺夏的朋友,聽你的聲音,淺夏不在那裏?你聽著,淺夏她可能有危險,手機是她昨天掉在我這裏,我今早給她送過去,發現你們家的大門敞開著,並且客廳窗戶上有已經幹了的血跡,你如果方便盡快趕回來,我正在XXX路。”
男人相當的聰明,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他雖然很驚訝淺夏不和鍾離豪在一起的這個問題,可他當機立斷的選擇了先將事情說清楚。
“什麼?你說淺夏不見了,好,我,我盡快趕過去,你有沒開車過來,我這裏沒車子,算了,我想辦法開車過去和你會合。”
鍾離豪想到這個院子裏有輛車,自己可以想辦法開走。
“好,那我在這裏等你,你快點。不管有什麼事情都擱下,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淺夏。”
男人掛了電話,他能感受到鍾離豪好像身處之地有不對勁,他才加了句重話提醒鍾離豪沒有什麼事情比的上淺夏重要。
鍾離豪看著手機,他剛說話不小心提了音量,那幾個男人好像還沒發現他的存在。
他走出陽台,來到院子,趁著天沒大亮,他將院子大門小心打開,一點又一點,盡量不發出聲音。
快大功告成了,隻要院子大門被打開了,他就能順利跳上其中一輛車子,開車走人。
可,還是被發現了。
剛剛那幾個男人中的一個正好起身去上廁所,回房間的路上,他聽到大門有點聲響,他走出來查看。
看到一個男人在開他們的大門。
“你是什麼人?站住。”
他走過來,鍾離豪索性大力將門打開,不管這個男人是不是衝了過來,他打開門之後,以一個非常優美的姿勢,居然很快速的跳上了一輛車,這輛車不是是敞篷的,是那種沒有封閉式的,總之就是一跳就可以跳到座位上的那種車子。
上去之後,他立刻開車往敞開的大門開去,那個男人不知死活的居然攔在了大門的地方。
“你們幾個快點出來,我們家來了偷車賊。”
他以為鍾離豪是個偷車賊,正是這錯誤的以為讓他廢了一條腿。
鍾離豪的手槍冰冷的朝著他的腿開了一槍,神準無比。
男人中槍跪在地上,他這次知道鍾離豪不是省油的燈,他哪裏還敢攔在路邊,他隻好滾了幾滾,從他滾開的動作,鍾離豪發現他的身手不亞於之前在房間和他搏鬥的那個男人。
如果他們幾個的身手都這麼好的話,那麼自己以一對付他們幾個,勝算難於預料,為此,他選擇先離開,去和那個自稱淺夏朋友的男人會合。
希望那個男人沒有騙他。
屋裏那四個男人聽到中槍男人的示警聲後,他們手裏分別拿了大型的槍出來,鍾離豪看到他們的槍後,發現那槍的功能相當強大,如果射中了,自己和車都必定會人毀車亡。
他用超凡速度將車如箭一樣的開走,還要注意方向。
他不敢小覷這幾個男人,他們身手相當好,被射中了那不是死翹翹。
“媽的,被他逃走了,老三,你怎麼樣?”
那另外的四個男人來到那個中槍男人的身旁,雖然他們都開了槍,可惜就差幾厘米的距離而已。
居然被那個男人開著他們的車子逃跑了,老三還中了槍。
“別說我了,去看看我們組長,組長不是今天值班嗎?怎麼不告訴我們有人闖入了這裏?”
那個被喚作老三的中槍男人比較鎮定,他想起了他們五個的頭頭,那個在房間和女人狂歡的男人。
“組長不是在我們隔壁房間嗎,他沒理由睡那麼死啊,他值班,不好,肯定也是出事了,我們進去看看。”
老二想起來組長帶來的那個女人,組長說他要好好先享受享受再殺那個女人。
“我們去看看,我早說了讓他別碰那個女人,直接淩遲不就得了,現在可能出事了,組長真不該上了那個女人。”
老四,一個滿臉胡子的男人搖頭,聲音有著不爽,他本來一開始就不讚成組長去上那個女人。
像他們五個一樣,好好的一刀一刀,用刑具折磨他們抓來的女人不就行了,還上,上個屁,現在不就出事了。
整了型的女人有什麼好上的,惡心。
“老四,你少說一句,他好歹是我們的組長,何況那個女人隻是去了手上的疤痕,其他的地方全身原裝貨。”
中了槍的老三說了老四幾句,老四閉嘴,不再說話,反正他該說的都說了,吃虧的又不是他。
“好,都別說了,你們看看,組長和那個女人都被綁在床上,還有血,組長也中槍了。”
這個組年齡小一點的老五第一個進入房間裏,他將組長身上的繩子和塞在他嘴裏的浴巾取出來,組長的臉上都是汗,身上沒穿衣服顯得很滑稽。
老五隨便找了件衣服套在組長的身上,免得他丟人。
淺夏的雙手雙腳都被那兩個彪形男人摁住在桌子上,她沒法子動彈。
她的心緊張的快要無法呼吸,她感覺頭好暈,在頭暈沉之間,又感覺腹部很不舒服。
到底那杯酒裏都放了些什麼?
“老板,我們能用刀子將她的胸罩和短褲割掉嗎?”
那兩個彪形男人看著淺夏如水的肌膚,還有那少女獨有的香氣,真想嚐嚐看是什麼滋味,就算是看個夠本也好啊。
其中一個色迷迷的對老板說著,希望老板在被淺夏踢了一腿後能大發慈悲。
反正等會兒老板也會將淺夏的衣服脫光當著他們的麵表現他多麼的神勇,多麼的讓女人臣服他的西裝褲下。
每次老板拐了美女回來,都是這樣的,這次的這個女人也不會例外才是。
“我自己來。”
那個牛郎居然是老板,真是不可思議。
淺夏聽了之後,她雖然驚訝,卻更難過,看樣子這個男人是真的要毀了自己不可。
“你住手,我不是處女,我已經有男人了,你們知道我的男人是誰嗎?”
淺夏決定搬出鍾離豪的名頭,看看是不是有用。
“媽的,居然不是處女,老板,那我們還客氣什麼,這個女人賞給我們好了,我們一定調教的她乖乖的像隻小貓咪一樣聽我們的話。”
另外那個彪形男人聽到淺夏已經不是處女還擺出一副她很了不起的樣子,居然敢用她的男人來威脅他們,真是找打。
淺夏並沒有覺得自己了不起,她隻是想辦法自救而已,可那個男人聽到她不是處女有些失去理智。
他竟然想用強的,那個老板阻止了他。
“我說了我自己動手,你們想要我待會讓你們玩個夠,現在她是我的。”
老板難得生氣的大吼,嚇的那兩個男人不敢說什麼。
“小妹妹,你以為你搬出你的男人我就會放了你嗎?我看中的女人沒有一個可以逃出我手掌心的,現在你是我的獵物,你隻是我手心的一隻小綿羊,要麼就乖乖自己脫掉短褲和胸罩,既然你不是處女,就少裝出一副聖女貞德的樣子,我可告訴你,我這裏被你踢了一下,我可不會去奉信什麼男人不打女人那一套,得罪了我,你就不會有好下場,你明白嗎?”
那個牛郎,不,應該是老板吧。
他站起來,那個被淺夏踢到的地方已經不痛了,他上前,命令那兩個男人走開。
那兩個男人很不情願的走開,走到那些酒吧男女們的身邊,看好戲的看老板如何征服這個女孩。
“我寧願死也不會讓你侮辱我。”
淺夏看過電視,應該有咬舌自盡這個方法。
“是嗎?你剛剛說你不是處女,你有男人了,你的男人是誰,說來聽聽,也許我聽了他的名頭後會大發慈悲的放你回去。”
牛郎老板上前,對吧台的一個侍應生遞了個眼色,那個侍應生忙給了他一條繩子,粗繩子。
他上前快速的將淺夏的手和腳一起往後綁住。
“你,你,你綁住我做什麼?”
淺夏盡量將心裏的害怕藏在心裏不表露出來,可她身上抖的厲害,這個牛郎老板什麼女人沒見過,一眼就看出了她心裏的害怕。
“當然是要把你給吃了,不然你以為我要做什麼呢?”
她難道真的天真的以為她不是處女他就會放了她?
他可從來不善良,不會做那種倒本的生意。
既然是他看中的女人,就必須等他玩夠了玩厭了才丟給別的男人去玩。
鍾離豪比較危險的離開了那個房子,避開了他們的槍火。
出來後,他邊開車去XXX路,邊給一個自己一個沒什麼交情,卻還算是朋友的男人打電話。
那個男人自稱自己是某個大型黑幫中的老二,他見過他的身手,那個黑幫老二的身手可以和鍾離豪比上一比,正因為這樣,他對那個黑幫老大是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