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月,你醒了?!”興兒欣喜的大叫,高興的跳了起來。
“唔……我不是死了嗎?”難道這裏是地府?可皓月和興兒怎麼也在這裏,難道他們一家人也都死了?“皓月,瑜月呢?瑜月是不是也死了?”突然想到了這個可能性,連皓月和興兒都死了,那瑜月還可能幸免嗎?
“啪”的一掌拍向了君月的後腦勺,興兒厲目瞪道:“說什麼了,你才死了呢!一醒過來就咒人,你被刺的是心髒,不是腦子吧?”
“唔……你能不能輕點,很痛呀!”這下就算沒死也會被她拍死!
“知道痛就好!”君月醒了,那幽月呢?
“媽媽,幽月叔叔走了。”月兒幽幽的說。
死了?興兒身子一震,立刻撲到幽月身邊,顫抖著手指探了探他的鼻息。
沒有呼吸,沒有心跳,他……真的死了!為什麼?為什麼她救的活君月,卻救不活幽月?
“幽月……”喃喃的低聲喚著幽月的名字,雙手緊緊握住他那雙已經冰冷的手。
蒼鬱越加的迷惑,他看著懷裏的月兒,將疑惑問出:“月兒,你怎麼知道幽月叔叔走了?”
月兒指指門口,囔著鼻頭,略帶哭腔的說:“幽月叔叔剛剛從那裏走出去。嗚……爸爸幽月叔叔走了,他跟月兒再見後就走了。嗚……”幽月叔叔了也哭了,可為什麼他的眼淚是藍色的呢?
“你看得到?”蒼鬱更加疑惑,為什麼連他和興兒都看不到的,小小的月兒卻能看到呢?雖然月兒承襲了他和興兒的力量,然而小小年紀的他力量去不足以強大到這種地步。
“什麼看得到?”月兒歪著小腦袋,不明白他爸爸話中的含義。
“呃……沒事。”蒼鬱寵溺一笑,摸摸月兒的頭將他放下來。“自己去那邊玩,記住千萬不可以出去這間屋子,知道嗎月兒?”
月兒乖巧的點點頭,自己去一邊玩耍了。蒼鬱走到興兒身邊,拍怕她的肩安慰道:“興兒別哭了,你這樣幽月走的會不安心的。”
“嗚……鬱,為什麼讓這麼好的人死去,為什麼受過的不是我而是他們?”坐在床邊趴在蒼鬱的腹部,失聲痛哭起來。
“爸爸、媽媽,你們快看,這位叔叔的消失了耶!”月兒興奮的叫著。
蒼鬱和興兒的臉同時轉向月兒那裏,順著他的手看向幽月的旁邊。
冷邪雲,正在消失?
一幢房子內傳出了無盡的歡聲笑語,一對對出色的男女坐在客廳內閑話著家常,孩子們則揮舞著手中的玩具跑來來去。
房子的女主人正向大家講述著一個感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