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影聞聲立刻趕出來,恭敬的問道:“領主,什麼事?”
“羽萱的傷勢如何?”拖著下巴,淡淡的問道。
“沒什麼大礙,隻是輕微的震傷,並沒有傷及五髒六腑。”風影答的簡單明了。
“那……屋裏現在隻有羽萱一人嗎?”蒼鬱不著邊際的問著,興兒一旁不甚高興的瞪著他。
“是。”
“好!”蒼鬱點點頭,“去把瑜月那屋的門鎖上。”
“……”風影懷揣著疑問,仍舊照命令執行。
風影辦妥一切,立在蒼鬱身側,等待著下一步的命令。
蒼鬱冷笑著望著對麵的那扇門,冷冷的說:“靳羽萱,出來吧!或者我應該叫血池。”
蒼鬱的話再次讓眾人震驚,興兒驚愕的倒退數步,吃驚的大眼望著蒼鬱。
他叫的什麼?他叫的誰的名字?羽萱,怎麼可能是羽萱!羽萱是她的好姐妹啊!她怎麼會是要害死自己的血池!
興兒顫抖著身子,來到蒼鬱身邊,抓緊他的衣袖,顫巍巍的問道:“你是說……羽萱就是血池?”不要告訴她答案,求求你不要告訴她答案!興兒乞求的目光盯著蒼鬱,多希望從他口中聽到的不是那個人的名字。
蒼鬱反手握住興兒的手,眼底帶著心疼,還是說出了讓她痛心的話。“是,羽萱就是血池。”他不想讓興兒難過,然而這是事實。
“不——”興兒淒淩的叫聲震碎天際。那傷心欲絕的叫聲,惹得黑暗中的某人心底微微一震。“不會的,不會是羽萱的!怎麼會是她,她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姐妹啊!她怎麼可能會害我,蒼鬱你騙我對不對?你騙人!”使勁全力的捶打著蒼鬱的胸膛,恨他把事實剖開,完全的放在了她的眼前。
“興兒,冷靜點!冷靜點!”蒼鬱按住她狂亂揮舞著的手,緊緊的將她摟在懷中。
此時瑜月的屋裏傳來了重重的敲門聲。“放我們出去!興兒,皓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快開門,開門啊!”屋裏有人開始不停的撞擊著門,轟隆隆的直作響。
“君月,住手!聽我的別出來,好好照顧裏麵的人。”蒼鬱出聲製止。
果然屋內沒了動靜,須臾,君月的聲音隔著房門飄出。“皓月,告訴我出了什麼事?”
“君月,答應我不要出來。你們幫不上忙的,等事情全部解決完,我會給你一個交代。”這是男人間的承諾。
門內的君月重重的喘著氣,停了許久,才再出聲:“我答應你!”他知道,這次他是真的幫不上忙了。
這時,羽萱帶著猙獰的笑意走出來,手中拎著一個粉色的棉被包裹。眾人倒吸一口氣,蒼鬱殘酷的眼神靜靜的撇著羽萱,嘴角的笑不斷的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