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本宮這還是用的卿兒的辦法,上一次謝卿就是這麼算計葉德妃的,即便是陛下在寵她,但是太過丟臉,陛下也會生出不悅來。”謝淑妃輕歎道,“謝卿確實聰明,可惜她的心不在本宮這裏,不能為本宮所用。”
墨蘭垂眸說道:“說起來五小姐也真是奇怪,她既然是謝家的小姐,為何又不肯誠心幫娘娘呢?”
謝淑妃淡笑道:“她的性子太烈,睚眥必報,雖然當初是茹兒算計了她,但是茹兒到底是謝家的嫡長女,又是毅兒未來的王妃,她也不和本宮打一聲招呼,就直接算計了茹兒,本宮就知道她是不會為本宮所用的,一旦有朝一日,她和本宮的意圖相左,她就立刻能將矛頭直指本宮。”
正說時,謝淑妃又忍不住揚起一抹輕笑:“說起來,她這麼的烈的性子不知道隨了誰,林氏和二哥可都不似她這般啊。桀驁不馴,這樣的性子倒是讓人喜歡,可惜她不能為本宮所用!”
謝淑妃欣賞她這烈性子,但是欣賞歸欣賞,不能為她所用,該算計時,該動手時,謝淑妃都絲毫不會心軟。
……
而此時,謝卿和雲錦剛回到王府。
“這幾日我忙著成親的事情,倒是沒關注靖州難民之事,後來發生什麼事情了?”謝卿問道。
雲錦微笑著說道:“卿卿,你莫不是忘了,我也忙著成親呢。”
謝卿嘴角一抽:“你以為我不知道啊,你叫雲嬤嬤和母親說,不讓我出門,你既然不讓我插手,那你怎麼不時刻關注著?”
既然雲錦不讓謝卿操心,那麼他自己必然會時刻注意著,否則若是出了狀況可怎麼好。
雲錦眉梢微挑:“卿卿你原來早就知道了。”
他還真以為此事謝卿被蒙在鼓裏呢。
“卿卿你既然知道,卻隻當做不知,看來在卿卿心裏,成親比其他事情更重要,那是不是就說在你心裏,我比誰都重要呢?”
雲錦唇角的笑容如此燦爛,幾乎能晃花人的眼。
謝卿嫣然一笑,道:“是啊,你在我心裏最重要。”
饒是雲錦由此猜測,但是卻遠不如謝卿親口說出來震撼。
他隻覺心頭一震,渾身血脈翻滾,所有的情話都沒有一句“你在我心裏最重要”讓人心動。
“你,唔……”
謝卿剛抬眸,卻隻覺眼前一暗,然後就被人噘住雙唇。
雲錦狠狠地吻上她,一手筋骨著她的纖腰,一手緊緊地摟住她的肩膀,好似要將她吞進骨髓之中。
這一刻,如果問雲錦,你愛謝卿到何地步?
他會回答:愛到要將她吃拆入腹,讓她融進自己的骨髓中血液裏。
隻有將她融進自己的骨髓血液中,方能安心。
謝卿都知道到底親吻了多長時間,隻知道他放開她的時候,她的雙唇腫了。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嘶……”
好疼,雲錦你是屬狗的麼!
然而謝卿不知,她紅豔豔亮晶晶的檀口落在雲錦眼中,隻覺得血脈翻湧,似妖魅勾心。
昨夜發生的種種,忍不住在腦中回蕩,雲錦的目光直直地落在謝卿身上,他想要她。
謝卿一抬眸,就對上雲錦那過於熾熱的目光,頓時心下一緊,連忙揚手擋在麵前:“別,我……我還難受著呢……”
她是真的身體不舒服啊,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女子初次會這般疼。還是說雲錦昨夜折騰地太狠了,讓她招架不住。
雲錦也知她身體不適,昨夜都暈過去了,今日肯定難受,沒辦法,深呼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躁動,盡量用溫柔的聲音說道:“卿卿,別怕,我不會的。”
他不會不顧她的意願的。
“卿卿,你餓不餓,我讓人送些膳食來?”雲錦溫聲說道。
謝卿唇角揚起一抹淺笑,點了點頭:“還真有點餓。”
雲錦連忙吩咐人準備膳食,一麵與謝卿夾菜,一麵與她說著靖州難民之事。
“在我們成親的前一日,工部侍郎簡大人連夜將彈劾吏部尚書葉輔霖的折子遞了上去,陛下看了之後大怒,所以第二日早朝,一上朝就將所有的事情公之於眾,所有涉案官員全部入獄,包括葉尚書在內。去靖州的隨行官員除了簡大人之外,其他人都設計貪汙公款,陛下下令斬首示眾。”
“陛下隻是將葉尚書下獄,但是卻沒有判刑?”謝卿眉頭微皺,“看來陛下並不想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