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鋒聞言後臉色為之鐵青,他盯著馬占山,喝聲說道:“馬占山,你竟然拔槍了?你也是個老刑警了,配槍是隨便能拔出來的嗎?這裏這麼多人,秦小姐也在場,你竟敢胡亂把槍?簡直是目無法紀!”
馬占山被蕭雲龍掐著咽喉,感受著從蕭雲龍身上散發而出的那股森然嗜血的殺意,他曾一度心中感到異常的驚懼,看到韓鋒過來之後才讓他心中的那份恐懼感減輕了一些。
韓局長親自,蕭雲龍鬆開了鉗住馬占山咽喉的手。
馬占山幹咳幾聲,那種窒息感隨之減輕,對於剛才蕭雲龍的話他自知理虧,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拔槍的確是太過於衝動了一下。
麵對韓鋒的質問,馬占山轉移話題,說道:“局長,他、他襲警。你都看到了,他出手將刑警隊的人打傷了,我也是不得已才……”
“真是會告狀。那你怎麼不說你連個具體證據跟理由都沒有就過來抓人呢?按照你這樣的作案手段,是不是隨便就可以上街去將任何一個你懷疑有罪的平民百姓都抓回去警局詢問一番?難道除了你們警察之外,別人的人身自由就不受法律保護,隨便就可以把人抓回去警局嗎?”秦明月冷冷說著。
“局長,我、我……”馬占山臉色有些發白,額頭都冒出了冷汗。
“閉嘴!你還嫌不夠丟人嗎?案件不明,都還沒查出個所以然就隨便派人來抓人,我看你是真糊塗了。”韓鋒喝聲說道。
馬占山咬了咬牙,沒有再多說什麼。
“韓局長,據說那個死者孟過江是什麼青龍會的人。我雖說剛回來,但卻也知道這個青龍會可是一股江海市的地下勢力。不知道這個馬隊長這麼急於為青龍會的人出頭,這裏麵是不是有些不可告人的貓膩呢?”蕭雲龍語氣淡然的說道。
“你、你血口噴人。”馬占山臉色一變,語氣又怒又驚的說道。
蕭雲龍冷冷地看了眼馬占山,慢條斯理的說道:“我隻是隨口一提,馬隊長何必如此的激動?馬隊長在麵對我公司一名保安被人截住打傷之事顯得愛答不理,說白了就是撒手不管。可在孟過江的案件中,馬隊長的熱情顯得過火了一些。當然,打傷案件跟殺人案件自然程度不同,可既然是殺人案不應該越加慎重才對嗎?不知馬隊長掌握了什麼證據來證明是我所為?”
“孟過江為非作歹,欺男霸女,無惡不作,也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馬隊長直接一口咬定是蕭教官殺人,未免太過於草率了?孟過江仇家那麼多,怎麼不見馬隊長去抓他們回去審問?相比之下,孟過江的那些死對頭更具有作案動機,不是嗎?”高雲也說道。
馬占山臉色一陣陰沉,有韓鋒在場,他也不敢說些什麼,唯有閉口不語。
韓鋒深吸口氣,他說道:“秦小姐,蕭先生,這一次我給你們陪個不是。案件不明的情況之下胡亂抓人的確是不對,是我平日疏於管教,才會發生這樣令人不愉快的事。我保證這樣的事情不會再發生。隻要蕭先生是清白的,警方絕不會誣陷他。”
“有韓局長這句話,我就放心了。”秦明月說道。
“那我就先帶他們回去了,他們此前多有冒犯之處,我給諸位陪個不是。”韓鋒說道。
“韓局長客氣了。”蕭雲龍開口。
韓鋒點了點頭,喝令馬占山他們等人離開,他也告別了秦明月、蕭雲龍,帶領著馬占山他們離開了秦氏集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