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煙,你、你怎麼穿成了這樣?”楊嵐伸手擦拭著柳如煙臉上的淚痕,忍不住問道。
“是啊,如煙你怎麼穿著一身婚紗?”柳乘文也是一陣詫異。
柳如煙開口說道:“你們被劫持之後,我趕回家裏,卻是被一個人捂住了我的嘴巴,然後我就暈倒了。我醒來的時候是在君悅大酒店的一間房間內,林飛宇走進來他要強迫我跟他結婚。並且用你們的生命作為要挾,倘若不肯,那、那他說我以後就再也見不到你們了--”
“什麼?竟有此事?也就是說,這是林家派人來劫持了我們?可惡!林家之人欺人太甚,竟然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是可忍孰不可忍!”柳乘文怒聲而起,他雙拳緊握,胸腔內有股憤恨之意。
柳乘文性子雖說偏於柔弱,但發生的這件事已經是嚴重超過了他的底線,他當真是憤怒無比。再怎麼說柳如煙也是他的親生女兒,他作為一個父親,卻是未能保護好自己的孩子,差一點釀成了不可挽回的大錯,如何不讓他怒氣衝天?
“真的是林家所為?倘若沒有足夠的證據,可不能隨意的認定是林家做出這樣的事。”一旁的柳乘風忽而說道。
“大哥,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要為林家說話?”柳乘文憤聲說道。
柳乘風皺了皺眉,他正想說什麼,冷不防的蕭雲龍那冰冷的目光朝著他看了過來,這讓柳乘風忍不住打了個冷戰,後麵的話沒敢再說出口。
蕭雲龍沒有理會柳乘風,他看向李漠,問道:“那些劫匪呢?”
“就在前麵,他們都被捆綁著動憚不得。我跟翔子、天鵬他們一直都在看守他們。”李漠說道。
蕭雲龍點了點頭,他走上前去,借助車燈的照應,卻是看到那七名劫匪一個個身體全都倒在了地上。
蕭雲龍眼中的瞳孔陡然冷縮而起,他急忙的快步而上,竟是看到這些倒在地上的劫匪一個個都已經沒有了呼吸,他們的嘴角上有著一縷黑色的鮮血流淌而出。
“服毒自盡?”
蕭雲龍沉聲說了聲。
吳翔等人也立即圍了上來,他們臉色震驚,吳翔說道:“怎麼會這樣?剛才他們都還好端端的啊?”
蕭雲龍冷冷說道:“他們肯定是看到我回來,心知事情已經敗露,因此咬破了提前含在口中的毒丸,服毒自盡而亡。看來這些人倒也是夠狠,夠決絕。尋常人可找不到這樣的亡命之徒前來行事,因為他們的酬金往往都很貴,不是任誰都能付得起的。林家家產龐大,要說請動這些亡命之徒,倒也輕而易舉。”
“蕭、蕭先生,你當真確定這一切都是林家所為?”柳乘文走上來,開口問道。
蕭雲龍說道:“柳叔不必客氣,叫我名字即可。你說說你們是怎麼被劫持的。”
“我大哥說林家主要找我們談關於林飛宇跟如煙之間的婚事,說林家主有所鬆口,不再強迫如煙嫁入林家。我得知就跟跟著大哥出門,要去跟林家主見麵回頭。誰知半路就遭到這些歹徒劫持了。幸虧你出手救了我們,否則我們現在是什麼情況都不敢想象。”柳乘文說道。
“既然要去找林家主商談,為何會跑到北郊外?”蕭雲龍問道。
“大哥說林家主約我們在北郊的國色天香度假村中見麵,所以我們就來了。”楊嵐說道。
蕭雲龍眼中的目光一沉,他朝著柳乘風看去,冷笑著說道:“柳家主,你說林家主要找你們在北郊的國色天香度假村商談,實際的情況卻是林家之人正在江海市的君悅大酒店布置婚禮會場,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