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宇當即睜開了眼,可就在他睜眼的瞬間,一隻帶著白色手套的手猛地鉗住了他的咽喉,他喉結蠕動,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與此同時,他的身體也被另一隻手控製住,全身無法動彈半分。
“林公子,我們又見麵了,隻不過這一次是在如此的風月之地。”
一聲淡然的聲音傳入林飛宇的耳中。
聽到這聲聲音,林飛宇恍如遭到雷擊般,他全身一陣,那雙凸出來的眼中帶著一股濃濃的恐懼之意。
蕭雲龍繞到了林飛宇的麵前,看著林飛宇那張慘白中卻又透出恐懼萬分的臉。
林飛宇的喉結在不斷地蠕動著,可一句話也說不出口,蕭雲龍見狀後淡然一笑,他壓低著聲音問道:“你想說什麼?想讓我放過你?可惜,這一次你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算起來我已經放過你幾回了,是你不爭氣,不懂得珍惜你這條小命。”
“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如煙她是我的女人。其實在回到江海市之前,她已經是我的女人。而你居然妄想著逼迫如煙嫁給你?怎麼?想給我戴綠帽子啊?竟然還請來一些亡命之徒對付如煙,還妄圖將我狙殺。這就觸犯到我的底線了!”
蕭雲龍開口,看著林飛宇那張驚怒中帶著深深恐懼的目光,他不以為然,笑著說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的人生終結於此,對你而言想來就是最好的歸宿了--至少,你在死之前可是風流快活了,不是嗎?”
林飛宇聽到這樣的話後他身體想要劇烈掙紮,但在蕭雲龍的控製之下他根本無法動彈,他喉結不斷地蠕動,再看向蕭雲龍的目光中已經充滿了一股求饒之意,看著像是在想要說些什麼。
“你這是在求饒?或者是想告訴我殺了你之後你們林家不會放過我?”蕭雲龍問著,他一眼看出來林飛宇想要說什麼。
“很抱歉的是,你的死跟我無關,是你自己縱欲過度而亡。這樣的例子並不少見,不是嗎?所以,你今晚是自己不愛惜身體,縱欲過度導致精氣過度耗損,精虧而死。這與我何關?”
蕭雲龍笑著,那平靜的語氣就像是在陳述著一件事實一般。
林飛宇整個身體頓時冰涼了起來,他絕望了,眼中的目光絕望中帶著恐懼,他心中更是無比的後悔,如果可以重來他絕不會再去招惹蕭雲龍。
但時光不可逆流,人間事豈有重來之說?
蕭雲龍平生殺戮無數,他所掌握的各種殺人之法絕對不亞於世上任何一個頂尖的殺手,他能夠讓一個人死得看不出來有任何的疑點與傷痕,就像是自然死亡的一般。
比方此刻的林飛宇,他雙目已經閉上,身體一片冰冷,鼻端卻已經沒有了呼吸。
蕭雲龍鬆開控製住林飛宇身體的手,他忽而從林飛宇的頭頂上拔出了幾根細如毫毛卻長達十厘米左右的毫針,如此細的毫針拔出,即便是查看林飛宇的頭頂也不會留下任何傷口。
至於林飛宇的身上更是沒有任何的傷口,更沒有任何的傷痕,再結合林飛宇此刻的狀況,還真的唯有“縱欲過度,精氣虧損”而亡才能解釋得清楚。
蕭雲龍又清理了一下四周的痕跡,比方他的留下了的鞋印痕跡等等,之後他才悄無聲息的潛行下樓。
走下樓的時候,仍看到樓下浴室的磨砂玻璃門口上倒映出一道妙曼的身影,蕭雲龍身形化作一道黑影般,悄無聲息的離開了牡丹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