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鵬與吳克兩人也是在關注著這一事態的發展,他們兩人正是鯤鵬運輸機的主副機長。
他們隻是關注著,並未有什麼表態,說起來他們隻是負責運輸戰士,因此這兩支特戰隊的事情他們是不想參與的,也不敢去參與。
狼煙軍團的後麵站著的是徐聞達,龍炎組織的後麵站著的是羅恒,這兩人都是國家資曆很老極有威嚴的老將軍,無論是哪一方他們都不敢去得罪,所以他們選擇了不站隊,不發表看法,隻是看著。
但憑著良心說,他們也譴責黃帆這名狼煙戰士,一名戰地醫生冒著生命危險前往前線,為受傷的戰士及時的治療,最後反遭調戲非禮,這無論怎麼說都說不過去。
蕭雲龍將此事挑開了說,直讓狼首臉色陣青陣白,憤怒到了極點,但他卻也不好再發難,也沒有理由發難。
此事無論從那個方麵而言,黃帆這邊都理虧,如若他再繼續發難豈非是顯得是非不分?
但黃帆是狼煙軍團的戰士,他受辱如同整個狼煙軍團受辱,也正因如此,狼首才會顯得如此的憤怒與不甘。
蕭雲龍又看向狼首,他冷冷說道:“我知道你維護與包庇你手底下的戰士,這點無可厚非。同樣的,我也是一個極其護短之人。但是不管是護短還是維護,都要有個底線,都要有個原則。如果我手底下的戰士,出現這樣的情況,無端非禮軍中女兵,還不知悔改,那我絕不護短而是立即將其踢出龍炎組織!而你手底下的戰士犯錯,你想著的不是讓他道歉賠禮,反而是百般維護。這隻會助長他們驕橫跋扈的氣焰,從這點而言,你這個首領當得真是失敗!”
“蕭雲龍,你有什麼資格對我指手畫腳?”狼首語氣陰冷的說著。
“我懶得管你們的事。但今日之事,這個狼煙戰士必須要給出一個說法!”蕭雲龍開口,他看向了黃帆,一字一頓的問道,“剛才我所說的,可曾有汙蔑過你?是不是實情?”
黃帆雙拳緊握,心中憤怒羞辱到了極點,他本身就是身負重傷,如今被蕭雲龍擒拿,根本毫無反抗之力。
當這麼多人的麵,被蕭雲龍將他那無恥行徑給抖落出來,他羞怒無比。反正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承不承認已經無所謂,因此他抱著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心態,就是不開口。
蕭雲龍心頭的火氣冒騰而起,他冷冷說道:“嘴硬是吧?我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他媽-的給你敬酒不喝非要喝罰酒!那我就成全你!給我跪下道歉!”
“姓蕭的,你不要逼人太甚!”
黃帆怒聲說道。
“逼人太甚?當你仗勢欺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別人心頭的感受?本想讓你好好道個歉就饒你一次,但既然你嘴硬,那就給我趴著!”
蕭雲龍開口,話剛落音,他右腿猛地橫掃而出,重重地橫擊在了黃帆的雙腿膝蓋的內側。
砰!
黃帆也應聲而倒,雙膝跪下。
“蕭雲龍,敢動我狼煙戰士,你找死!”
狼首終於是忍無可忍,他怒吼出口,身形一動,朝著蕭雲龍疾衝而來。
嗖!
蕭雲龍眼底閃過一縷寒芒,他也迎衝而上,那速度比起狼首更快,那威勢比起狼首更盛,那殺機比起狼首更烈。
轟!
狼首施展出了‘蒼狼弑殺拳’,這是狼首自身最為淩厲的攻殺拳勢,一經施展,那狂暴的拳風宛如一頭蒼狼在怒吼咆哮,朝著蕭雲龍筆直的攻殺而來。
砰!
蕭雲龍沒有閃避,任由狼首這一拳轟在了他的身上,不過他的殺人之道的拳勢也重重地轟在了狼首的身上。
蕭雲龍硬接狼首這一拳,自身仍舊是巋然不動,仿佛那一拳並未對他造成什麼威脅。不過,狼首吃了蕭雲龍這一拳後,嘴角卻是在冒血。
狼首本身就有傷勢,他在與基因戰士對戰中也負傷,如今他的實力隻能發揮出六成左右,故而蕭雲龍根本不將現在的狼首放在眼裏,任由他的拳勢攻擊,你打我一拳,我也打你一拳,看看最後誰倒下。
這是最直接的摧毀對手的打法,免去了層層格鬥方式,免去了招架格擋、騰挪閃移,就來個最直接的對撞。
呼!
狼首的右腿腿勢橫掃而來,淩厲無比,攜帶著一股勁風。
轟!
蕭雲龍閃電般的橫掃出腿,他沒有施展出二重力道,這是他的底牌,不是生死對戰不輕易施展。他僅僅是爆發出自身的極限力量,但這已經足夠了。
砰!
蕭雲龍這一腿猶如出膛般的炮彈飛射而出,腿勢與狼首的腿勢狠狠地交擊在了一起,爆發出了無比沉悶的聲響。
那一刻,狼首禁不住倒吸口冷氣,他的小腿骨上傳來陣陣刺疼之感,他難以想象蕭雲龍的腿淬煉到了何等堅硬的地步,他自認為自己的肉身也已經很強橫了,可與蕭雲龍對戰過後,他才知道什麼是人外有人的道理。
轟!
蕭雲龍又是一拳朝前轟殺而上,這殺人之道的拳勢內蘊著蕭雲龍心間的那股怒殺之意,以著一股摧枯拉朽的氣勢鎮殺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