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軍戰士與龍炎戰士他們紛紛開始動手,就在這山頭腳下,一處背靠青山,綠樹環繞的風水之地挖坑。
他們用著手中的軍刀,一點點的將地麵上的泥層給拋開。
幾十名戰士合力之下,一個長兩米,寬一米的深坑很快就被挖了出來。
蕭雲龍將四周一些樹枝斬斷,將斬斷的樹枝鋪在了墓坑底下,又將一個帳篷的篷布用軍刀劃開,接著用這塊篷布將張勇的屍體嚴嚴實實的裹住。這些帳篷的篷布可以防水,裹住張勇的屍體再下葬,也避免會比泥層下的水浸泡。
之後,蕭雲龍、穆恩、小刀、王軍、段東流、落星辰、金剛等戰士將張勇的屍體抬了起來,走到這處墓坑前,緩緩放下。
“灑土吧!”
最終,蕭雲龍以著極為低沉的聲音緩緩說道。
“阿勇!”
王軍、落星辰、上官天鵬、金剛、冷鋒、葉曼語、段東流等一個個龍炎戰士都情不自禁的大聲喊著,一旦灑土而下,意味著往後他們再也看不到張勇一眼,就此永別。
一個個龍炎戰士強忍著心中的悲痛,雙手捧起一撮撮泥土灑落而下。
泥土漸漸地堆高而起,壓實之後繼續往上堆,直至堆成了一個稍稍高隆而起墳頭。
蕭雲龍斬斷一截小腿粗的枯木頭,用軍刀將一麵削平,而後在上麵刻下了幾個字——龍炎戰士張勇之墓!
立好了一個簡單的墓碑,這就是張勇臨時的墓地了。
蕭雲龍站起身,將熊子跟老莫兩人喊了過來,他語氣無比森寒的說道:“熊子,你去審問那個內奸何東,詢問他背後究竟是誰指使他將我們的方位坐標發給西洋盟軍。而這個坐標發送到的是西洋盟軍的哪一個據點,這個據點位於何處,等等。總之,他所知道的一切,都給我合盤說出來。他要是嘴硬,老莫你就給他來幾刀。留著他一口氣就行了。”
“蕭老大,知道了。你放心,我保證逼問他連小時候尿床幾次都給我老老實實的說出來!”熊子開口,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
蕭雲龍點了點頭,眼中寒芒盛烈。
對於熊子的審問身段他是極為放心的,再加上老莫那更是萬無一失。
老莫的手術刀不僅是可以救人,也可以用來實施酷刑。
老莫熟知人體的一切構造,知道人體哪裏的神經痛感最為敏感與距離,尋常人他一刀下去就崩潰了。何東再嘴硬,有了熊子與老莫兩人聯手,最終也會將他身上的一切秘密都給說出來。
蕭雲龍讓受傷的戰士休息,吃點幹糧,喝些水,準備天色蒙蒙亮就立即行軍出發。
連續的戰鬥也會讓魔軍戰士與龍炎戰士他們感到疲累,特別是對於受傷的戰士而言,多一點休息的時間,就多一些體能,才能帶著受傷的身體繼續前行。
“啊——”
冷不防的,一聲歇斯底裏的慘嚎尖叫聲響徹而起,經久不息的在這片山野中回蕩著,那是何東的慘嚎聲,說明熊子與老莫已經聯手對他上刑了。
慘嚎聲起伏不斷,持續良久,何東的慘叫聲從最初的高亢到後麵的所有若無,氣若遊絲了般。
“求求你……殺、殺了我!”
“求求你們,殺了我吧……給我一個痛快吧,我受不了,我受不了啊,啊!!”
何東的求饒聲、慘嚎聲,融合在了一起,持續不斷的回蕩著。
足足過了半個小時,何東的慘嚎聲才逐漸的平息了下來。
“蕭老大,他要招供了。”
這時,熊子朝著蕭雲龍喊了聲。
蕭雲龍立即走了過去,走過去一看,何東整個人在間歇性的抽搐著,一張臉流露著極度驚恐與痛苦之色,整個人仿佛已經處在一種崩潰的狀態下。他的身體幾乎都裸露而出,身上四周一些要害的部位上,隱隱看到泌出一滴滴血滴。
那是被一柄薄入紙片般的手術刀劃開的,深可入骨,猶如刀鋒太薄,故而隻是泌出了幾滴鮮血,但這一刀下去,足可以將肌膚骨骼相連的痛感神經給切斷。
所帶來的那種痛苦猶如萬蟻吞噬,根本無法忍受。
“說吧,給我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你說的真話還是假話,我一聽便知。不要用假話來糊弄我,否則我會讓你好端端的活上好幾年。”
蕭雲龍看了眼何東,語氣淡然的說道。
不知怎麼的,何東聽著蕭雲龍那語氣淡然的話,渾身卻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好好地活上幾年?然後每天都受到這樣的酷刑?那真的是生不如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