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沒好,天了,難道我的醫術退步了,她怎麼還是那麼醜。”無淩,無大神醫,此人怪異,好人不醫,壞人不看,得看心情來,多少關係多少錢都是請不到的。
無淩單手襯著修長的下巴,淡漠的雙眼充滿無奈“她奶奶的,老子都醫了你一年了,怎麼說你也得表示表示吧,看你,長的老子都看不下去,又肥,睡了一年都沒把你睡瘦,我每天看的都要吐了,你趕緊醒,老子又不要你以身相許。”果然有兩邊刷子的人就是不一樣,表麵會裝,說出的話也是可以雷死人的。
怎麼說,無淩長的不醜不帥,中等,但是他有一雙很漂亮的眼睛,好似冷漠,實際充滿溫暖,一頭斷發看著幹淨利落,又帶點自然卷,看著有點壞壞的感覺,上身一件淨白色T衫,下身一條緊身藍色牛仔褲,整個人看著簡單不也,但這種人卻深藏不露。
“算了,為了我的眼睛著想,看看能想什麼辦法讓你變瘦。”無淩厭惡的眼神看著昏迷的齊玲兒,真她娘的太醜了。
臉是大了點,嘴巴還不錯,小小的,如果瘦了的話,可能有點看頭,“哎呀,我的眼睛終於有救了。”
此地就是齊玲兒掉下之地,因為沒名自然就叫無名崖,無淩在這崖下住的也有幾年了,如今二十九歲了,無妻無兒女,看的太多,經曆的也太多,不相信愛情,拋棄家人獨自一人出門遊走,想去的地方也去過了,到頭來,卻想過一過平凡的日子。
“臭女人,老子天天這樣喂你,也真是夠了,你趕緊醒,趕緊滾,不要打擾老子的生活,雖然我想有個伴,但是你也太醜了。”無淩用一張紙卷成一個漩渦形狀,底下又留了一個洞,好方便喂藥,又對著昏迷不醒的齊玲兒諷刺一番。
“滾……,我醜不醜關你什麼事,你也沒好看到那裏去。”齊玲兒沒想到睜開眼睛聽到的就是一番諷刺,對著她的救命恩人就是一聲怒吼。
“你醒了……”無淩沒想到,人都長殘了,脾氣還這麼火爆,他驚呆了,呆呆的說了三個字。
齊玲兒看了一眼無淩,拉開被子起床,還沒下地,腳腕一怔疼痛,摔倒在床上,疼的哼哼出聲。
“哈哈……哈哈,我說,你從那麼高的懸崖掉下來都沒被摔死,你的命該有多大,嗯……”無淩笑的眼淚都出來了,這女人還真笨,情況都不了解就想下地,真實笑死他了。
“要麼滾出去,要麼閉嘴。”刺耳的笑聲震的齊玲兒耳膜發痛,趕緊打斷他,她耳朵還想要呢?
“女人,還從沒有誰可以叫我滾,我救你一命不是救你來罵人的。”無淩麵色一冷,雙眼淩厲的看著齊玲兒,從古到今,還沒有誰敢在他麵前叫他滾。
“嗬,我求你救了。”齊玲兒也生氣了,這什麼人,話語如此強勢,是他在裝,還是他原本身份就不簡單,不過現在他們隻是過路人罷了,何必要去想那麼多。
“是啊……你沒求,是我自己犯賤,既然你這麼不喜歡,我幫你。”無淩說話更冷,直接滲入齊玲兒的身體裏,冷的她一個顫抖,心裏有點害怕,這人看似平凡,實際是一頭狼。
原本摔斷的腿被無淩一摸,疼的齊玲兒哭爹叫媽的,真的好痛。
“嗬,我都還沒怎樣呢,你就這麼痛了,你說你是不是裝的,哢嚓……哢”骨折的聲音傳到兩人耳裏,一人聽到那麼悅耳,一人聽著倍受折磨。
“啊……你怎麼能這樣,好疼。”齊玲兒疼的大汗淋漓,雙手抱著腿在床上滾來滾去。
無淩就這樣安靜看著疼的死去活來的女人,不曾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