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莫名的冷戰與僵局。三日期限已到,夙涼獨自去往魔音主宮。
“魔音,你願意嫁給我嗎?”夙涼眼神閃爍,語氣裏卻是滿滿的堅定。
濃妝也遮掩不了魔音的驚恐。挑眉,隨即坦然笑了,“你都知道了?”夙涼不敢看她的眼睛。那麼明亮的雙眸,最好不要記住。
“我反悔了。”魔音俏皮地說。
“嗯。”
良久,“你要不要這麼悶啊!”魔音推了推他,卻發現那人早已淚流滿麵。
“我,還沒有去過帝都呢。”魔音突然沒頭沒腦地來了這樣一句話。
“我帶你去。”
“好。”
兩個男人在樹下麵紅耳赤地對峙。“她的身體,還沒到帝都,就死在路上了。”最後傅清怒吼。夙涼一記勾拳,雙眼泛紅,“誰讓你說那個字的!”最後兩個人都陷入無邊的寂靜中。
“傅清,你知道嗎?男女之間有一種感情可以不摻雜任何男女之情卻同樣讓人刻骨銘心的。”
“什麼?”傅清沒聽懂他在說什麼。
“親情。”夙涼閉上眼睛淡淡地說。如今,魔音之於他來說,不是朋友,不是相愛的人,是親人。
“可她不這樣想。”
“無所謂。她要的,我都會去滿足。以後無所謂誰對誰錯,我都會先低頭,先退步。”
夕陽西下,兩個人的身影被拖得無限長。
突然,傅清靈機一動,“我有辦法了。”
“什麼?”
“我們可以造一個假帝都。”
“假帝都?”
“嗯,沒錯。”
聽了傅清的建議後,夙涼眼中總算有了些神采,“我回去讓他們也過來幫忙,你也多去找些人,半個小時後,我們在這兒會合。”
“好。”
東宮寂、畫骨、畫瓷聽完後,東宮寂了然於胸,畫瓷的態度一改疏離表示樂意幫忙,畫骨自然隨畫瓷一起。
大家重新聚在一起,經過一夜,事情基本敲定,也商量好了具體的個人分工。
夙涼讓魔音等七日,七日後帶她去帝都,她微笑應允。“這幾天有按時吃藥嗎?”魔音一聽,明媚的笑臉一下子皺成苦瓜臉。傅清走了之後,她好像再也沒有吃過藥,陌蘆放下藥之後就會被她趕走,最後再偷偷倒掉。
“從今晚開始,我監督你吃藥。”
魔音憋著一口氣也不好發作,如果對麵站的是傅清,她就能理直氣壯的撒潑了,不對,怎麼能這麼說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