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嗬,看看你們,不過就是一個無用無權無利的九皇子就把你們嚇成這樣了,這點出息,還想奪嫡。”青衣男子眼底透出不屑,看著君天則和秦子落驟變的表情,語言譏諷的道。
君天則聞言臉色越發陰沉,一忍再忍,終是忍無可忍,怒道:“葉飛,你算什麼東西,不過是看你有點用才與你合作罷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嘲諷本皇子,就不怕本皇子現在殺了你,本皇子豈會怕,收起你那不屑的眼神。”
青衣人葉飛臉色變了變,英俊的臉上劃過一抹殺意,隨後又被壓了下去,心裏咒罵:‘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不過是看你好控製主子才會挑選你當棋子,一枚棋子,有什麼好狂妄的,讓你得瑟一段時間。哼!’
這般想著,葉飛的臉色變好了許多,自我感覺良好的覺得跟君天則計較會降低自己的身份。
臉色恢複冷漠,淡淡而嘲諷的說:“嗬~靜候佳音,在下先走了。”
說著起身推開包廂門離開。
君天則對著暗處一招手,一個黑衣人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他麵前,靜立一旁,恭敬等待著吩咐。
“跟著他,看他究竟是什麼來頭。”冷漠的聲音帶著陰狠,吩咐黑衣人道。
黑衣人點頭告退,循著葉飛的背影而去。
君天則看著消失的葉飛,低頭眼底若有所思。
“三皇子,接下來我們該在怎麼做?”秦子落看著君天則若有所思陰狠的樣子,小心翼翼試探的問。
君天則聞言回過神來,眸子裏透出一股狠厲,咬牙切齒的說:“這些年派了不下十次人去刺殺他,沒想到君九歌還真是福大命大,這樣都沒死成,這次回京。定要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三皇子,九皇子這些年一直在外我對他的情況不是很了解,我們還是小心為上,我們最大的對手還是太子。”秦子落苦心提醒。
前去跟蹤葉飛的暗衛回來,單膝跪地,“請三皇子恕罪,屬下又跟丟了。”
君天則擺手示意暗衛退下,他吩咐暗衛跟蹤葉飛好幾次,每次都被這個人溜了,這個人極為危險,看來得小心應付。
“本皇子該怎麼做還用不著你來教,哼!”一臉怒氣對著秦子落甩袖,起身推門轉身離開。
包廂裏隻餘下秦子落和那跪在地上俯首的灰衣侍從。
秦子落看著君天則離開的背影,眼底有些擔憂,看了看俯首在地上的侍從,歎了口氣道:“鍾叔,你起來吧,你說本世子是不是站錯邊了,三皇子似乎不是個好的靠山。”
“世子,我們先靜觀其變吧。適時明哲保身。”俯首在地上的灰衣人抬起頭,緩緩起身,眼底精光流溢,保守勸慰道。
秦子落低頭想了想,暫時也隻有這樣了,“嗯,也好。”
包廂裏恢複了寂靜,誰都沒有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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