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還是沒有走出校門的稚嫩學生,而且也不是大門大戶出來的大家小姐,所以,她們很坦然、很果斷地放棄了那些昂貴的奢侈品,隻選了幾個都喜歡的大眾品牌。白茆茆挑了兩身看得上眼並且適合她的衣服,又配了一雙合適穿著又舒服的鞋子。欒晃晃也選了一身衣服,是白茆茆送給她的辛苦費,而且,白兔子明確表示,刷別人的卡,不心疼——
所以說,女朋友和老婆,是不能相提並論的,女朋友是消耗品、奢侈品,而老婆,是存款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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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黑衣人們的議論聲,白茆茆微微囧了一下,不過很快又恢複理所當然的表情了。她用三年的青春陪他演戲,花他這麼點錢,算什麼啊!
吃過午飯,兩人又去做了頭發。這一次,白茆茆終於下定決心,把自己的一頭黑發燙成梨花頭,順便還染成了蜜糖冰棕色,以前她可是從來都不燙染頭發的。
等一切修整完畢,她們從發廊走出來的時候,一群黑衣人險些跌掉自己的下巴。
真是人靠衣裝也要裝啊,不說話就那麼安靜地站著的白茆茆,還真是一幅歲月靜好的唯美畫麵啊。
微微有點窘迫的白茆茆決定無視那些驚呆了的黑衣人,爬上車,回校去也。
曾幾何時,在媽媽的打理下,她也是一個吸引眼球的洋娃娃,時隔一年,重拾自己本來的麵貌,他看到她時,會有驚喜嗎?或者,他還是他,而她,也不過還是她?
(某白你到底在想什麼,不要說什麼連某舒都無法理解的淩亂體,小心為娘的抽你……)
據說做壞事會遭天譴的,雖然花黑蒼擎的錢也算不得什麼壞事,但剛一回到學校,白茆茆便看到了等在她們宿舍樓下並已經引起無數女生圍觀的殷墨。她在心裏嘀咕,難道她還做了其他什麼虧心事嗎?
坐在車上,她很想讓這些黑衣人直接把車開進宿舍樓。不是她害怕見殷墨,她一向愛恨分明,當初的那些事,她並不曾欠過他什麼,既然已經知道了真相,放下了也就放下了,沒什麼大不了。隻是,她最近被天上掉下來的餡餅砸得有點蒙,需要更冷靜、理智一點的頭腦,不想再禍水下去了。
“少奶奶,到您宿舍樓下了。”回頭看著正在神遊太虛的白茆茆,開車的黑衣人微微不解,該下車了啊大人。
“別吵。”白茆茆糾結地看著車窗外的殷墨,發現他已經把目光轉向她這邊,她下意識地轉過臉去看身邊的欒晃晃。
“怕什麼?白兔子,走,姐陪你一起去虐死他。”咬牙切齒的欒老鴇直接拖了白茆茆下車,走向一臉恍惚的殷墨。
人還沒到,欒晃晃就扯開了嗓門兒:“哎喲,是殷大人啊,真是稀客稀客,怎麼今天有空來瞧我家的頭牌了?”
腳下一顛,白茆茆險些跌倒在地,可是欒晃晃並不打算饒了她,強製性地拖著她繼續往前走。她很想哀號啊,怎麼您還演上癮了?欒老鴇大人!
“欒小姐,我找茆茆。”意思就是,您能回避嗎?他們之間,不需要外人來添亂。
哎喲,就衝你不尊重白兔子的朋友這一點,即便沒有那些可恨的往事,她這一關,你也過不了。欒晃晃毫不示弱地瞪著殷墨,直接用眼神與他交鋒。
“茆茆?”略帶憂傷的墨色瞳人慢慢轉向白茆茆,殷墨懶得與不相幹人士溝通。
“我聽我家欒老鴇的。”其實,她原本是不忍心虐美男的,但在欒晃晃咄咄逼人的注目下,她明智地選擇了配合她。
“聽到沒?泡妞也有泡妞之道,瞧人家黑大人多上路啊,出差都不忘給我家茆茆留下無上限的信用卡,還派專人為我們提包包。你呢,有為我家茆茆做過什麼嗎?”欒晃晃也不和他囉唆,直指重點。
殷墨如水墨畫一般雅致的俊臉微窒,麵色漸漸呈現出死灰色,可白茆茆卻一副事不關己的淡然表情。他,真的已經錯過了嗎?可是,當初他也沒有想到他的生活缺少了她,會變得那麼沒有生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