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肯定在把我弄暈的時候吊打我了!這群狗娘養的,一點職業道德都沒有。”趙大鵬說完,臉上的刺痛感減輕了一些,便發現自己身上有斑斑淤痕,衣服和褲子都擦破了,於是更加憤憤然。
“是你太重了,暈了還折騰!”一個黑衣墨鏡男子忍不住開口說道。
這個胖子的話實在太多了,關鍵怎麼會中了他們特製的迷魂香之後還會蹦躂,跟夢遊差不多。若不是他昏迷後還會蹦躂,也不至於用上繩子捆綁。這才顯得真像黑社會綁人。
“哼!”趙大鵬憤憤朝著這個說話的家夥飛去一個眼刀。他剛醒來那會兒,也就是這個家夥威脅說如果再蹦躂就給斷手斷腳,膠布也是他貼的。
那黑衣墨鏡男頗為鬱悶,抬手揉了揉自己的手臂。上麵還被昏迷中的這個胖子咬了一口。他才無處伸冤。
“請你們把我的朋友放下來。我們要回去了。”曾逸凡稍稍側頭對後麵的兩人說道。本來,他是想著自己上前解繩子的,但隻一眼,就發現繩結打的十分結實。
這如果上去解繩子,解了半天又解不開,豈不是很掉價?
剛才自己可是在那個老裝逼男麵前卯足了勁的,這會兒在他的手下麵前,怎麼都該有點威嚴不是。
沒錯,電視裏都是這樣的,自己可是被“請”著過來,又輕易指出了龍砂,還被邀請“留下吃晚飯”的重量級人物,那誤被綁架了的好友,怎麼也得被伺候好了跟著自己回去。
身後兩個黑衣墨鏡男子麵麵相覷,他們隻得到跟著這個男的過來的指示,可沒得到放他倆走的指示。
曾逸凡說完話後見他倆不動,也有些尷尬,隻能咳嗽了兩聲自己上前。
“誰說你可以走了?!”忽然,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從後麵想起。
呃!又是那個老裝逼男。
曾逸凡回頭,黑了一臉道:“剛才你說玩遊戲,我也玩了,龍砂也指出來了,你不是自己說隻要指出龍砂就讓我走嗎?”
見老裝逼男沉思,曾逸凡便又補了一句:“若連說話算話都做不到,我看你也不用在這堪輿界混了。”
曾逸凡話落,兩個黑衣墨鏡男都替他捏了一把冷汗。說主子不用在堪輿界混,這小子真是嘴抽抽了。
他大約是真不知道主子的能耐,以及在堪輿界甚至其他領域的號召力。
事實上,曾逸凡這是用的激將法,一來看出這丫的老裝逼男很明顯是個倔強的主兒,肯定受不了刺激,二來賭上自己的能耐在這丫的看來有些價值,肯定不會把自己怎樣。所以,話怎麼損怎麼說。
“你肯定是覺得我性子倔強,又看你是個人才,不能把你怎麼樣,所以肆無忌憚了吧?”
呃!這都知道?該不會有讀心術吧。曾逸凡汗了一頭。
“沒錯,如果連你們這些毛頭小子的心思都看不出,我也就不用在這堪輿界混了。”男子頗為得意地微微昂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