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握住的愛戀(2 / 2)

司徒以塵走到我麵前,抬手在我麵前晃了晃,“佩琪,你和他很熟嗎?”

“嗬嗬……好像不太熟悉!”剛才我連他的名字都沒有記起來。

他搖頭失笑,環住我的肩,“節哀,有空到司徒家來玩。”

“好!”

送走一眾親朋好友,我傻呆呆的坐在墓碑前,在人群散盡之後的清冷肅穆中淚流滿麵。

一遍一遍的聽著外婆留給我的錄音,不知道她到底在說什麼,隻是想聽她慈愛又無奈的聲音,感覺著最後一絲慈愛。

溫暖,就像是那片美麗的天空,明明就在頭頂上,卻怎麼都觸摸不到。

第二天黃昏時,我又過來陪外婆,依舊是聽著那段錄音。

外婆的離去,讓我變得盲目,原先的拚搏與奮鬥都是為了她,她驟然逝去,讓我不知道明天到底還有什麼意義,無措,彷徨,寂靜,對著墓碑上她慈愛的笑發呆。

有兩個男人走過來,身後不遠處還跟了七八個保鏢。

他們站在外婆的墓碑前,放了一束花,鞠了三個躬。

左邊那個五十多歲,滿頭濃密的黑發略帶卷曲往後梳理,霸氣凜然,一張臉英俊,疏離而冰冷,沉澱著一種深沉的魅力。

他站在離我三步的位置開口,“佩琪,我是你的父親柯晟初,對不起,我來晚了!”說話間他已經嚴苛的將我審視了個遍。

“柯先生,你好!”我客氣的與他握手。

他凝著濃烈的眉,視線直探進我的心底,又看向我母親墓碑上的照片,隻是皺眉歎了口氣。

紅顏薄命,情愛在時海枯石爛,情愛去時,便是他口中歎出的一口氣。我為母親的死感到惋惜和不值。

那照片上,母親隻有34歲,一張鵝蛋臉,略顯清瘦,深刻唯美的五官,琥珀色的桃花水眸,隻是淡淡的微笑便驚豔媚惑,筆直的長發披肩,她是美麗的白天鵝,隻是舞動在屬於她的那段輝煌時空!

我與她的不同隻在於,我有一頭卷發,和一雙黑瞳。

看著柯晟初,我發現,我的卷發和黑瞳是繼承了他!

他身旁的男人二十七八歲,幹淨利落的短發精神抖擻的根根直立,堅毅的臉部線條過於清冷。

他似乎是個不會笑的人,冰冷的氣勢像是能拒人千裏,狹長的眼眸閃動著深邃挑剔的光芒,高挺的鼻子驕傲尖刻。

揚了揚那厚薄適中的唇,他給我一個沒有任何溫度的笑,“佩琪,你好,我是你未來的丈夫柯佩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