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顯文隻是占最低股份的,他不知道劉飛到底跟老板是什麼關係,但是他知道劉飛和自己的大老板是很好的朋友,老板還吩咐,劉飛來店裏的一切開銷都免單。
那晚上的鬥毆,湯顯文是現場經曆過的,現在他的心裏基本已經猜到了,那晚上江成和劉飛在店裏大打出手,劉飛被江成給治慘了,依照這種公子哥的性格,劉飛哪裏能咽得下這口氣,肯定會找人對江成換以顏色的。
不過劉飛到底對江成做了什麼,湯顯文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劉飛這家夥肯定是碰了江成的一些禁忌,否則,身為江湖大佬的江成不會親自出麵。
“江老大,我真的不知道啊,我隻是一個管店的,大老板給了我一成股份,讓我好好的經營這家店,其他的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江成搖了搖頭:“不知道,那好,既然不想,那下輩子就別想了,白,把他舌頭給我割了!”
動手就動手,白當即就讓兩個弟兄把湯顯文給按住了,自己從腰上摸出瑞士軍刀,準備動手。
湯顯文看到那明晃晃的匕首,褲襠都嚇得濕了,一泡又騷又黃的尿液從褲襠裏流了出來,離得近的兩個弟都不免聞到了那股味道。
“草,這子前列腺有問題,這尿真他媽騷!”
“按住了,我馬上要動手了,別讓他動彈!”白嗬斥道。
湯顯文真的害怕了,他沒想到江成真的,割舌頭還真的割。
他湯顯文是幹啥的啊,不就是靠這張嘴巴吃飯的,如果不是自己嘴巴會,大老板也不會看中自己的口才和經營能力,把這麼大的一家店交給自己管理,如果自己的舌頭沒了,那以後自己下輩子豈不是得餓死,而且還不能話。
“別別別大哥,我,我!”
白走到半路,無奈的把刀子收了回去,並且還嘲諷了一句:“早知道自己怕,還硬撐著幹什麼!”
江成也揮手示意弟們放開他,湯顯文被放下之後,馬上喘了幾口粗氣道:“江老大,劉飛他是在店裏有股份,不過不是在他名下,是別人代理的,我這也是偶然間偷聽大老板話才知道的,也有一半是自己猜的。”
“那快,劉飛把我兒子給綁到哪裏去了?”
當。
這一下湯顯文知道江成為什麼這麼憤怒了,原來劉飛把他的寶貝兒子給綁架了,難怪人家大哥這麼大的火氣呢,還把皇家一號給砸了。
不過想想也是,江湖上的事情,幹什麼要去禍害人家家人呢,禍不及家人這是道上的規矩。
劉飛這種官二代,哪裏知道這些老一輩的江湖規矩啊,他們就是怎麼爽怎麼爽,怎麼高興怎麼來。
“江老大,我真的不知道這事啊,不過我知道劉飛在咱們市裏有一個玩的特好的夥計,劉飛的大本營在省城,他雖然常來江南市玩,可是在這裏並沒有多大的勢力,所以很多事情,他都是靠他的一個朋友出麵解決的。”
“他朋友叫什麼?”白晃了晃手裏的匕首道。
湯顯文看到那鋒利的匕首,下意識的就吞了一口口水,牙齒偷偷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發現自己的舌頭還在,心裏不禁慶幸。
“那人叫馬修傑,是市裏一家大公司老板的兒子,他老爸馬建元在山裏有幾座金礦,他老爸把礦產公司掛靠在國企下麵,靠著這個他老爸發了家,所以馬家特別有錢,他兒子馬修傑跟劉飛是一個圈子的,劉飛剛進江南市就是全靠馬修傑帶著的!”
江成點了點頭:“我知道,原來是一幫富二代官二代啊,行了,今這事沒你了,這裏被砸的東西,等我把劉飛給找到了,回頭再跟你算,你把損失都點好,拿著原始**,到時候到我公司來,我給你報銷!”、
呼啦呼啦一陣,幾百人從皇家一號裏麵撤了出來,不過裏麵已經被砸的差不多了,上百個炮房已經被摧毀殆盡,一個好的房間都沒有留下。
花了幾百萬裝修的高檔建築就這麼被幾百個人花了幾分鍾就給毀了,真是讓人心疼。
江成帶著白和張建一群人大踏步的從皇家一號出來,準備去找馬修傑。
不過剛出皇家一號的大門,江成就發現外麵被警察包圍了,打頭的就是上午才見過麵的王華生,王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