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美麗也被宮博士的興動嚇呆了,愣了一片刻,她又瘋狂的上前來拉著宮博士,說她不是這個意思。不是這個意思是哪個意思?說出的話潑出的水,有些話,比刀子還傷人。
宮博士摔掉郭美麗的拉扯,頭也不回的走向自己的摩托車,幸好,車子停的並不遠,昨天他換出來的衣服,就在車尾雜物箱裏。他不緊不慢的穿好了衣服,發動車子開到李靜宜身邊停了下來。
李靜宜看了看黑著臉的宮博士,又看了一眼坐在地上哭的郭美麗,默默的坐到尾坐上。
車子已遠去,看熱鬧的人也漸散了,現場隻留下坐在地上哭的郭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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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郭美麗的事,這幾天宮博士心情特別的不好,幸好管理區裏最近也沒什麼重要的工作,都是一些日常的瑣碎事。
正月最後一天,鄭靈玲要回鵬城上班了,她特意過來和宮博士辭行,這下倒好,撞槍口上了,也不知哪來那麼大的邪火,這一夜竟然在她那嬌小玲瓏的身體上折騰了四五回,把她弄的鬼哭狼嚎,大聲討饒。心中的煩惱化成了邪火發泄完後,宮博士才發現自己大過分了,把鄭靈玲弄成了一灘爛泥,連走路都費力氣。
送走了鄭靈玲,宮博士駕著車在市裏隨便亂逛。瀧洲市在本省算是一個外出務工的大市,這正月一過,街上路上就安靜了很多,因為回來過年的人都走了。他這才想起,二月要來了,春耕時節,自己也該找點事兒做做賺點兒錢,那兩百多塊的工資,連車子加油的錢都不夠。
做什麼事兒能賺錢又可以兼顧在管理區的工作呢?事實上,這些年鄉鎮的變化非常大,如果要說正兒百經的生意,經營各種建材是閉著眼都可以賺錢,隻是宮博士不熟這些門路,也沒那資金,更重要的是,那樣兼顧不了管理區的工兒。能兼顧管理區工作又能做賺一點錢的生意,似乎隻有農資生意了,而且這是剛需,關鍵是,這玩意可以公私兩便,怎麼說他是個農科員不是。
農資有很多,農藥化肥種子是監管的,隻能農業部門的下屬單位可以經營,而農機和農具,那生意太磨人,還要有專門的店麵,肯定不適合。農藥化肥種子這東西季節性強不用店麵,弄回管理區樓下隨便找個地方放就行了,不過,這些玩兒得找農科站的打交道,不然貨源成問題。
說來他這個臨時工也是奇葩,名義上他掛的農科員這職務,是屬於農科站管理的人,但是他上班快一年了,居然從來沒和所謂的上級打過交道,就連農科站的頭兒是誰,也是那次被打破了頭住院,農科站派人前來慰問,他才聽說自己的頂頭上司叫曾學農。
這世上,做啥事不要關係,老板連你是誰都不認得,鬼才會給你貨源。主要是,宮博士要做無本生意,要拿本錢去做,他沒錢,有錢也不拿,要拿本錢去幹這麼點屁生意,算什麼本事。
有關係,沒錢也是可以做生意的。要找曾學農給貨,若自己去找,報上名號後,雖然他會知道有他這個一個“下屬”,但要做先貨後錢的生意,肯定是連窗都沒有。
不過,有苗可愛在,他覺得這無本生意是做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