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有全本來是想找機會在宮博士麵前顯擺炫耀一下自己的優越性的,沒想到聊著聊著自己居然被宮博士牽著鼻子走了,等他發現的時候,已掉進宮博士挖的坑裏。
他看了一眼臉色相當難看的葉思思,壞了,美人生氣了,他對宮博士的恨意頓生,都是這小子把自己帶到坑裏的。
他有些惱羞成怒,怒目瞪著宮博士說:“你小子居然敢陰我?信不信我讓人把你的嘴縫上。”
“信,我當然信,你財大勢雄,莫說縫上我的嘴,你就是說把我打死了我也信。隻是,你突然這麼生氣這是幹嘛了?”宮博士依然還是笑嘻嘻的。
“你…,你滾,這裏不歡迎你。”傅有全漲紅著臉說。他實在說不過宮博士,隻能把他趕走,眼不見心不煩。
“什麼?你叫我滾?你就是再有錢,也不能在別人的酒會上叫別人的客人滾啊。你真的以為,有錢就可以無限的任性麼?”宮博士開始隻是想從言語上奚落一番這個眼高於頂囂張拔妒的富二代,沒想到這小子被他言語拿捏幾句後,惱羞之下,居然會出言讓他滾的,真是有錢就可以肆意胡為麼?
李靜宜最先察覺宮博士在譏諷傅有全的,她也不喜歡這個傅有全,開始時覺得讓宮博士用言語教訓他一下也沒什麼,但沒想到,突然間形勢急轉直下,這傅有全發現被嘲笑後居然會惱羞成怒出言趕人的,他就是再有錢,也輪不到他趕人啊,又不是他辦的酒會。
葉思思這時候的臉色已跟包公一樣,黑如鍋底,她騰的站起來瞪著傅有全道:“傅有全,伯伯的客人,什麼時候到你趕了?你有什麼權利說這樣的話。”
“我有沒有權利你不知道嗎?葉思思我就不明白,我這樣說一句他又怎樣了?你用得著這麼維護他嗎?你和他什麼關係,和我什麼關係。”傅有全看到葉思思竟然站在宮博士的立場上說話,不由得更加惱怒,聲音竟然提高了很多。
這時候,那幾個花癡女人已全都站在傅有全的身邊,均對葉思思怒目而視,似乎要為她們夢中的白馬王子戰鬥。她們才不管起因是什麼,更不管傅有全現在惱的是誰,反正把傅有全奪走的是這個女人,那麼她就是她們的公敵。
葉思思本來就不喜歡這個紈絝子弟傅有全,這會兒他居然用懷疑的態度來責問自己和宮博士的關係,她兩眼通紅的看著傅有全道:“我和他沒有關係,和你也沒有關係,誰我都不認識。”說完轉身往門口走去。
她實夠委屈的,本來就不同意這樁婚事,在這種社交場合這個傅有全竟然如此無禮兼無理,讓她覺得自己所以有的臉都丟光了,但她又不能拿他怎樣,隻好離開這裏了。
李靜宜看著葉思思的背影,站了起來指了指傅有全欲言又止,最後歎了一口氣轉身追了出去。
宮博士也站了起來,看了看傅有全,也歎了氣轉身要追上去,但他卻被傅有全拉住了:“你歎什麼氣,你一個土包子有什麼資格對老子搖頭歎氣。”
“怎麼?我搖頭歎氣也犯你的忌諱了?你是不是連別人呼吸都要管?你最好在我沒發火前放開你的爪子,不我別怪我不客氣。”宮博士知道怎樣做一個風度男人,但是對這種二世祖,他覺得沒必要跟他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