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雖美,但姚麗花似乎無心欣賞,她挨著宮博士坐了會兒,聊了會兒天,便將半個身子埋進了宮博士的懷裏,那個柔軟而靈巧的油酥手兒,早就衝破了衣服的阻隔,在宮博士的身體上撫來摸去襲擊他敏感的地方。
宮博士就算是柳下惠這會兒也不可能無動於衷,首先作出回應的自然是藏在胯間的那根擀麵棍兒,早已在那小帳篷下不安份的跳上躍下了。何況,姚麗花不單止自己的雙手如遊龍出海一樣在他的身上亂竄,還不時拉過他的大手,示意他爬爬山,拔拔洞邊草。
可惜同邊無草可拔,宮博士的大手伸到那流水潺潺的水簾洞邊才發現,洞邊竟然如上麵山的兩個山峰一樣,光潔得很,肥突突的隆起如墳,輕輕一刮,中間一條流水不斷的深澗,澗邊濕而滑,被宮博士有些粗糙的手指一刮,她如觸電般抖了一下身子,嘴裏輕輕的嗯了一聲。
宮博士摸到這隻水灩灩的光滑大河蚌,十分訝然的低聲道:“兩隻老虎啊,嚇死我了。”
“哪來兩隻老虎,不是隻有一隻白老虎麼,嘻嘻。”姚麗花軟軟的趴在他懷裏說道。
“怎麼沒有,這是一母老虎,那是一個咬人食肉的白老虎。”他們坐的位置是一棵大樹之下,地上有塑料布,布下麵還有厚厚的草,地勢剛好有一點點坡度,宮博士覺得躺在地上比坐著應該舒服多了,於是身子一仰躺在地上,伸手把姚麗花攬到懷裏,輕輕拍了拍她的圓腚說。
夜風習習,夜空如洗,有月有星,月有水氣,不是很明亮,如含情無恨女子的雙眸,朦朧的惹人激動。
樹影隨風搖曳,如起舞娘之翩躚,姚麗花看了不覺也擺動腰姿,用身上的幾個凸出的地方摩娑宮博士的身體。宮博士這時候已拋開所有的顧慮,默默的配合她的動作,時而輕拂重捏,或研或刮,或擦或揉,兩人無聲的探索。
夏蟲唧唧,樹影下,朦朧中,兩條白影翻滾纏綿,時而緊貼如一體,時而開合如杵臼,時兒輕點如雞啄食,時而又如風擺楊柳……。
靜夜聲遠,吱吱唧唧的夏蟲,似乎也被那樹下令人熱血沸騰,臉紅心跳的聲音感染竟然也叫的越是歡快了,一時間蟲鳴人喘,還有乒乒乓乓的聲音唱和,端的是一幅讓人無限向往的夏夜山野歡樂圖。
月兒不知是羞了還是醉了,竟然偷偷的躲進了雲裏,星星也不知什麼時候隱去,天地竟突然暗了許多,更朦朧了。樹後有幾條人影向大樹摸來,雖然手腳放的很輕,步子漫的小心亦亦,但是草從中的蟲子卻還是發現了不對,於是唱和的蟲鳴停了一片,又再停一片,偶然還有被驚嚇的什麼東西在草叢中竄動尖叫。
大合唱雖然已被打亂了,但樹下那兩條白影此時合二為一,緊緊相纏,卻不曾發現周圍的不對勁,他們隻顧享受最美妙的那一刻,那一刻是多麼的高昂、激烈、有力、和多麼的灼熱,姚麗花都快被燙的暈過去了。
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宮博士把那泡滾燙的東西噴發後,從發尖到趾尖都感到無比的舒坦,無比的幸福。當然,姚麗花接收那泡滾燙的東西時,也是每一個毛孔都是那麼舒坦,也是無比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