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怕他們要了我的小命,所以才把這事搞大一點。哼,我讓天下人都知道這事,我看他們敢不敢再動什麼歪點子。”宮博士不明白苗可愛為什麼說這些捅到地市裏去了,難道朱銀花把這事兒給地市領導彙報了?她一個記者,不會無聊到代老子去告狀吧。
“哼,人家要你的小命有一萬種方法,你讓全地球的人知道又有毛用。”苗可愛真的是生氣,粗口都出來了,他生氣這小子捅簍子也不說一聲。
“嗯,包括親自打上門來?他們今天來是講和呢,還是來恐嚇施壓的?”宮博士問道。
“誰知道呢?他們在郭槐南辦公室裏嘀咕半天,我是怕他們對你有什麼不利,所以跟過來了。”苗可愛還真的怕郭槐南和蘇保中對他耍什麼陰謀,所以跟來了。
“那行,上去看看他們出什麼招。”宮博士和苗可愛回到辦公室。
蘇保中和郭槐南、唐義海幾個看到宮博士進來,便都停了聊天,每個人都看著宮博士。每個人的眼神都是很是不同,但大多的是驚訝。
蘇保中的眼神最不善,看到宮博士進來的那刻,他的眼神若可以殺人的話,宮博士已被他殺死幾次了。宮博士用餘光瞟了他一下,不以為然的笑了笑。不過,蘇保中那又恨又狠的眼神,也隻是一閃而過,畢竟他是一個副局長,不是街邊的流氓爛仔,可不能和大傻一樣,把想吃人的心思寫在臉上。
郭槐南的眼神有些複雜,既驚訝,又有點讚賞,但也有幸災樂禍。沒人知道他為什麼要幸災樂禍,他自己恐怕也很難解釋這是為什麼。難道僅僅隻是因為宮博士沒和他好兒好上?還是因為拉不到宮博士到自己的陣營?不為我所用,別人也別想用,有這種心態的人不少。
唐義海和賴火榮以及那些管理區夥計們的神態就簡單,除了驚訝就是佩服,他們自問就算受再大的委屈,也絕不敢像這小子一樣,居然敢告市局。
郭槐南看了一眼唐義海,然後說道:“唐主任,剛才蘇局長的意思,你跟宮博士說說吧,他是你的兵,你來說較好些。”
唐義海收了臉上那一絲笑意,臉色一整,嚴肅的對宮博士說:“宮博士,聽說你為了一個采沙許可證,把市國土局都告了,你想幹什麼啊?你知道這是什麼性質嗎?你知道你是什麼行為嗎?”
“唐主任,我是告了。但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性質,也不知道這是什麼行為,你可以告訴我嗎?”宮博士走到和蘇保中他們對麵的地方找了一把椅子坐下,不過身子是側著對他們,一副不屑的神情。
他坐下後對著唐義海又說:“你怎麼不問問我為什麼要告市國土?你不知道原因就問我知不知這是什麼行為,什麼性質,你這不是閉著眼不管錯對的去拍別人的屁股嗎?”宮博士和唐義海的私人交情挺不錯的,但是他今天誰也不賣人情不給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