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是怎樣斷定兩個人都是被謀殺的,是怎樣謀殺的,宮博士並不在意,這些事,警方都會去查。他在意的是,現在已證實,並非如鼻涕王弟弟所說,是姚麗花謀殺了覃妙泉,而是她們倆都被人殺害了。
既然不是姚麗花幹的,為什麼鼻涕王的弟弟要製造輿論說是姚麗花幹的呢?莫非他在賊喊捉賊?有句俗語叫來說是非者便是非人,他這個喊著要捉凶報仇的人,是不是就是真正的凶手呢?
難道,這個小子真的如之前自己想的那樣,為了不讓他哥哥治病把家產散光,不了不遭人白眼歧視,說他家有艾滋病患者,所以把他給殺了?但是,為什麼姚麗花也在他那兒呢?他為什麼又要把姚麗花也給殺了呢,姚麗花跟他們家已沒有任何關係了。
“喂,兄弟你在想什麼呢?你還喝不喝啊,幹緊先喝酒。”馬七看宮博士沉思不語便叫道。
“宮老板,你這麼關心這案子,難道……。”林長生問道。
“哦,案子中那男的是我們管理區的村民,他弟弟今天說這是謀殺案,要去找人報仇。”宮博士當然不能跟他們說自己和女死者有一腿的事兒。
“還有這樣的事?你是不是覺得他弟弟的行為怪異,所以特地來打聽這案子?宮老板,這是一條很重要的線索,你且詳細說說。”林長生說道。
“老林你幹嘛呢?案子不是已移交了麼?你還操作心幹嘛?最多給公安局辦案的刑警說一下這疑點就行了,別那麼多事了,擾了喝酒的雅興。”馬七說。
“對,林所長,我隻是覺得他一口咬定他哥哥是那女死者殺的,所以我才奇怪,其它的我並沒發現什麼,或者還需要警方更深入的調查。不過,我這案子結速後,我倒是想知道案犯的作案過程。”宮博士心中雖然有六七分懷疑是覃妙泉弟弟幹的事兒,但是他沒有一絲一毫的證據,僅僅隻是自己的感覺和推測,他不想說出來影響警的方向。
“行了行了,說過了,林所長會幫你想辦法,真囉嗦。”馬七有點兒煩。
“哈哈,宮老板,馬所長不耐煩了,我們還是先吃飯,有什麼事兒以後再說吧。”林長生笑道。
宮博士其實對案子具體的事兒並沒有太多的興趣,現在已證明不是姚麗花幹的他放心了,他不想姚麗花死了還要擔這個謀求殺的罪名。
不過,現在聽了林長生的說話,他發現姚麗花不光沒有謀殺覃妙泉,連她自己也是被人殺害的。這不是冤死了麼?雖然她感染那世紀之病的病毒,但隻要控製得好不發病,還有好些年活呢。
他突然覺得,不可以讓她這樣就枉死了。
他決定再為姚麗花做一些事,雖然這些事警察也會去做,但警察做是職責,在而他做是情義。
和河東河西兩個派出所長吃完飯出來,宮博士本來想直接去苗可愛那兒的,沒想到剛從那水上餐廳出來,卻又遇到熟人了,卻又是一翻鬧騰。
遇到的熟人,居然還不止一個。
水上餐廳是建在一條泊在河邊的舊船上的,從船上到岸上,隻搭了一條兩尺寬的簡易木橋。林長生和馬七已過橋到了岸上,而宮博士賣完單後,便落在後麵了。他落在後麵不要緊,問題是,在這三四米長兩尺寬的木橋上遇到冤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