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男是女,在這個要緊關頭被拒之門外或過門而不入,都是極之難受的。宮博士也隻是一個普通男人,這個時候被苗可愛拿捏矯情,他肯定心急了,伸手用力拉開她的“守門”的小手,虎腰一挺,一杆到底。
苗可愛阿的一聲長歎過後,緊緊纏住宮博士,喘著粗氣斷續道:“快說,那人是誰,不說把你翻下床去。”開玩笑,這個時候就算有人拿刀來要她放手,他都不肯放掉宮博士,怎麼可能把他翻下床去,隻是拿此來調情罷了。
宮博士用力做著標準動作,聽她還在追問此事,把腰提到最高限度,用力鑿下去說道:“你真想知道?”
“廢話,你不敢說還是不肯說?”苗可愛在底下發力如鯉魚打挺一般挺了挺腰,盡力配合鑿下來的玩兒達到最佳效果。
“我有什麼不敢說的,我們又沒什麼事兒,告訴你又咋的了?那人是你姑姑。”宮博士動作加快,說話也說的很快。
“你說什麼?你這王八蛋,居然和我…姑姑……。”苗可愛大驚,騰的一下,真的把他從身上掀了下來,那玩兒離開身體的時候居然發出啐的一聲怪響。
她坐了起來瞪著宮博士道:“你真的和我姑姑……。”
“你是不是有病啊,出奇不意的這樣,會把人整的落下病根。不是說了差點兒麼?我們什麼事也沒有。”宮博士爬起來怒道。
“是什麼一回事,你給我說清楚。”苗可愛聽到他說隻是差點兒,情緒馬上就緩和了。
“不說,你想知道自己去問你姑姑。”宮博士惱她把他掀到床下去,大字形躺在床上不再理睬她。
“哎喲,還真生氣了啊,我不是被你嚇了一跳才動作過激了一點嘛,沒摔著哪裏吧。”苗可愛知道剛才自己的反應實在是有些過激了,她側身撫著他的身體說,突然又無限溫柔起來。
“怎麼沒摔著?你讓我掀下去試試。我的腰現在痛得很,可能把脊椎給摔傷了,哎唷,我都痛成這樣了你還壓在我上麵啊。”宮博士表情豐富,表演的跟真的一樣。
“真的啊,那兒痛,快告訴我。”苗可愛半信半疑。
“哪裏痛,就是腰上啊,壞了,可能把腎給摔傷了。要是傷了腎,我以後的快樂看你怎麼賠我。”宮博士裝的越發像,這下可真把苗可愛唬住了。
要是把腎傷了,他就是廢了,那自己已後別想在他身上或他在自己身上搖了,腎傷了,那話兒肯定沒功能了,還搖個屁啊。
“真的嗎?是不是真的啊,你別嚇我。走我們去醫拍片看看,可別真的把腎給摔壞了。”苗可愛這會兒有些慌了,若把他的功能摔沒了,自己後半輩子是不是要照顧他陪他了,那樣會把自己憋死啊,和一個健壯卻沒功能的男人過,她不發瘋才怪。
“可是我不能出去呀,出去露麵了,就整不了傅家,整不了傅家,他背後的力量就不能削弱,不能削弱他的力量,其它陣營就無法顯露出來他們的優勢缺點,你就無法選擇遠期陣營,你沒法選好陣營,對你的前途是大大不利的呀。”宮博士側身靠在應頭上,一手捂腰一手撫著她的臉說。
“哎呀,你還管那些事幹什麼,還是先去檢查身體要緊,要是身體壞了,有什麼也沒用啊。”苗可愛沒想到他這個時候還想著自己的仕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