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博士聽得鄰桌洪哥與飄姐的一翻言語,心裏暗想,覃妙本那狗賊,以為事兒做的天衣無縫,那想到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冥冥中早有注定,神靈早就安排好了這個梁上之君目睹了他的殺人全程,現在隻需要找到那看了案發全程的人偷兒就可為姚麗花討個公道,也不枉她生前對自己的一番情義。
他想到此處,心裏高興,不由得臉含笑意,喜上眉梢。坐在對麵那騷媚女人,看到他臉上笑意盈麵,以為這小子終於領悟了自己的好意,頓時心花怒放,恨不得馬上倒在他的懷裏,把他剝個精光,然後把那大玩兒塞到自己那無底洞中。咦,他的玩兒到底是大是小?那女人也真是急色的可以,她看了一眼旁邊正吃得歡快的其它人,又看了看宮博士,突然計上心上,她大聲招呼大家喝酒幹杯,卻故意把自己的筷子弄掉在地上,然後彎腰撿拾,但油酥小手兒,卻是從桌底下伸到宮博士那兒,狠狠抓了一下他襠中物件。
宮博士被這突然而來的桌下偷襲,不由得呀的一聲驚叫,幸好,他叫的並不大聲,現場環境又甚是嘈雜,大家並注意,就連坐旁邊的苗可馨也隻是轉頭看了他一眼便不再理會他。
那女人拾起筷子,坐正了身子裝作一本正經的不再理會宮博士,不過嘴角卻春意蕩漾,眼角更是媚態盡現。
宮博士碰上這種女人,不知如何是好,心裏正在想應對之策,背後那桌子的人又說話了。
隻聽那沙啞的女人說道:“洪哥你突然說了這麼多,你不會是想跟我們說,那殺人的人就是覃妙本吧?”
“據我朋友的描述,及他打聽到的事兒,那兩被殺的,豈不就是覃達本他哥哥和已離婚的嫂子麼?我已找和人核實過,覃妙本的哥哥和已熟婚的嫂子,雙雙感染了那世紀絕症,而他們死的時間,又正好是我朋友所看到的那一幕的時間,那不就是他們了麼?”洪哥說。
“就算那被殺的男女就是覃達本的哥哥和嫂子,但是,這也不能說殺人的就是他呀,既然殺人的不是他,我們和他接近又有什麼好擔心的?”一直想在覃達本身上要弄點好處的那男人說道。
“你的頭這麼大,裏麵裝的是草。那男人和女人都信任,又能坐在一起喝酒的人會是誰?不是親人熟人可以這樣嗎?他們的共同能相信的人有哪些,警察隨便甄別一下就找出來了。”洪哥說。
“但是前提是,警察認為他們是是謀殺才會去找這個嫌疑人,如果警察也認為那是自殺呢?現場布置的那麼完美,警察又沒聽到你朋友說的話,他們難道還會懷疑這不是自殺?”那男人又道。
“如果警察跟你一樣笨,這世上不知會有多少惡人壞人,警察當天就已懷疑不是自殺了。”洪哥說。
“如果真是這樣,我們現在還是不要和這覃妙本接近好些,免得惹了一身騷。”飄姐說。
宮博士很不明白,為什麼他們一直說怕接近覃妙本就會惹麻煩呢?正常來說,就算和殺人凶手有來往,警察最多也就是詢問一番,隻要沒可疑也不會找他們麻煩的呀。
那洪哥又說:“要賺錢,還是想基它辦法吧,覃妙本這條路子,現在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