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博士到了樓下,飄姐真的在停車場出入口處等著。
“走,叫的士去。”宮博士說。
“什麼?你車子都沒一輛?”飄姐的意思是,原來你是個沒車的窮鬼,你裝什麼逼勾搭老娘呢。
“你真傻,看像沒車的人嗎?隻是我的車牌太易認,不想被人看到,明白了不。車子等我朋友開回去,明天他會過來接我們。”要裝逼,就一直往下裝。
飄姐聽他這麼說,剛從臉上拉下來的笑容又爬回了臉上,她說道:“你的車牌有多特別啊,還怕別人認得?”
“其實,一般人認出來就認出來了,我隻是怕被商圈裏那些對手認出來了,讓他們有機會亂編亂造,圖惹煩惱而已。車來了,走。下次白天來找你,帶你遊車河[注]。”宮博士拉著她的手上了的士。
宮博士和飄姐坐的士到了另一條街的另一個酒店,進了房間後,飄姐竟然一反常態,居然變被動為主動,往床上一倒,便拉宮博士壓上自己身上。
她雖然在行業中已是“年紀大”了,但實際卻是二十多三十左右,正是最成熟的時候,身體各方麵都是最旺盛最需要的時候。當然她這樣做,還是習慣使然。早完事早收錢早離開,這是她們的習慣。
宮博士低頭親了一下她的額角說:“別急,咱聊聊天,培養一下情調。”親她的嘴他是不幹的,姚麗花的事還沒多久呢,他可不想冒那樣的風險。
既然宮博士這樣說了,她也不好太主動,隻好放了宮博士說:“別人都是急的不行,你怎麼就不一樣,要培養什麼情調。”
“嗟,隻有欲望沒有愛的人的才會急不可奈,我是真喜歡你的,所以這情調很重要。你不知道,有情調做起來特別舒服特別持久,你不知道嗎?”宮博士一邊說,一邊弄了兩杯茶遞給她一杯。
“好,我就和你培養培養情調,看你能多持久。”飄姐坐了起來說。
“保證你滿意,還從來沒不滿意的。”他說這話倒不是吹牛,包括已死的姚麗花在內,還沒有不滿意的。
“吹牛都不打草稿,不過,本錢好像還不小的。”她抬起腳放到坐在床邊椅子上宮博士的襠部端了端。
宮博士沒吱聲,喝了口茶,放下杯子拿出煙抽了一根,問她要不要,飄姐愣了一下,接過煙說你們男人不是討厭女人抽煙嗎,宮博士說別人那樣不代表我也那樣。
各自吸了兩口煙,距離好像無形中又拉近了一樣。
“飄姐,你真的記得了我是誰啊?”宮博士問。他知道她根本不可能記得他是誰了,因為他是第一次到鳳凰,第一次接觸她。
“說真的,我還真的記不得你是誰了,不過,那都不重要了,是不是?”飄姐說。她倒不做作,反正你為了那幾秒的快感,我為了你袋中的那遝票子,誰是誰,認得認不得又有什麼重要。
“飄姐是爽快人,我喜歡。”宮博士笑道,“其實,我是第一次到鳳凰,第二次見到飄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