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了他一眼,自己脫下外套,解下卷在身上的被子,然後轉過身,把背部對著宮博士。
宮博士把薄薄的病號服掀起來,入眼是一條盈盈一握的小蠻腰,膚色如奶,白的耀眼,宮博士忍不住伸手撫了一下,如絲綢般的滑手。
朱銀花被他的大手撫在腰上條件反射的顫抖了一下,嘴裏輕哼一聲,身子便僵在那兒。
“沒新血潸出,應該沒拉裂傷口。”宮博士檢查了一下繃帶下的傷口,並沒流血,應該不礙事。
“哼,你是故意的,就是找機會占我便宜。”朱銀花不滿道。
宮博士笑了笑沒說,他想起了在廁所那激情一吻,心裏想,哼,真的占你便宜的話,大概你樂意得很吧。
朱銀花重新披上被子外套,宮博士打開一點兒窗子。雖然是南方但隆冬的淩晨還是挺冷的,寒風人窗子裏鑽進來,凍得他打了兩個寒顫。
宮博士點了支煙,重重的吸了一口,把煙吐到窗外。
“給我吸一口。”朱銀花突然說。
“你……。”宮博士沒吱聲,把煙嘴送到她的唇邊。煙可以讓人鎮定,甚到可以止痛,當然是心理上的止痛。他覺得,讓她吸兩口也沒什麼大不了。
朱銀花吸了兩口煙,熟練的吐著煙,宮博士又認識她多一層,原來這女人是個老煙民了,大概吸煙比自己吸的還多。
“半夜趕稿,煙是很好的提神和驅走寂寞的東西。其實煙和酒有點相同,人高興的時和不高興的時候都會想到他們。煙也如酒一樣,你高興的時候吸它,你覺得很悠閑,是在享受人生,你不高興的時候吸它,它會讓你更愁,越愁就越想吸。跟酒入愁腸愁更愁一個樣,越愁越想喝。所以人們說煙酒不分家,並不是不分你我,而吸煙和喝酒都可以找到同樣的感覺。”朱銀花居然對煙有這麼一翻詮釋,宮博士無語。
朱銀花吸了幾口煙後頓了頓又說:“你知道你們市裏的那個很有名氣的三生緣酒吧麼?你們市也真厲害,區區一個剛剛設市的縣級市,酒樓酒吧居然不少,而且生意都很好,真是讓人想不通。”
三生緣酒吧他當然知道,上次就是在那兒幫瀧洲雙紅解圍,那晚差點兒就成了苗可愛的臨時“姑丈”。莫非朱銀花被人追殺和這個酒吧有關?但這酒吧一向幹淨,黃賭毒都不沾,她剛才說撞到別人毒口交易,怎麼突然又說到三生緣了。
朱銀花沒等他接話,繼續說道:“傳說,三生緣酒吧黃賭毒不沾,是一間純清吧。但是我不相信,所以,每次我到這裏辦事,我都會去三生緣喝酒。昨晚我又去了,不過去的似乎有點早,我到的時候雖然已開門了,但還沒開始營業,我是第一個客人。”
昨晚遇到她的時候九點多鍾,酒吧一般八點多就開始上班,九點來鍾應該有人來喝酒了,她說她是第一個客人,那麼中間這段時間她幹嘛去了?從三生緣酒吧跑到他們相遇的地方,最多也就十多分鍾而已。她後背被砍了一刀,能跑十多分鍾,已非常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