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亂七八糟,他們是不是發現了你在窗外偷看,所以才追殺你。”宮博士道。
“當時我既興奮又害怕,但無論如何我得弄點證據才有用,於是我便錄音,拍照。幸好我帶著傻瓜機和錄間筆,可惜不敢開閃光,照片應該不是太清楚。”朱銀花說。
“那麼你的錄音筆和照相機呢?”宮博士想起,昨晚她上車時手上就沒東西的。
“唉,當時心太急,才錄了片刻,拍了幾張照片,就被他們發現了。跑的時候,相機我是塞回包包裏了,錄音筆來不及了,拿在手上就跑。不過,跑的時候被他們一個拿刀的家夥砍了一刀,把包包的帶子砍斷了,我哪敢撿,隻好不要了,拚了命的跑,後來就遇到你了。”朱銀花道。
“哦,你倒是厲害,一個女人家,被砍了一刀還跑的比他們幾個男人還要快。”宮博士說。
“哪有這個可能,第一撥拿刀拿棍的人,可能是那個毒販子的人,那人砍我一刀後,被酒吧老板罵了,拿刀拿棍的,想搞出人命啊。然後那幾個家夥撿包包跑了回去,然後小巷裏又跑出第二批人來追我。幸虧那家夥不想搞出人命,不然,我鐵定沒遇到你就被砍翻了。”朱銀花說完這一大堆話,剛剛有了一點血色的臉又變的蒼白了,感覺又困又累。畢竟失去過多的重傷,手術後才歇了那麼一會兒,元氣未複,說了這麼多話,肯定累了。
宮博士看了一驚,暗自大罵,他媽的想要人命啊,明知她的身體虛弱,還讓好勞累。拿了瓶水送到她嘴邊說:“喝口水歇會,不要再說了。”
朱銀花喝了兩口水,趴在他的膝蓋上說:“錄音筆在後排坐墊縫隙裏,不過,光有這錄音,屁用都沒。”
“你還管它有用沒用,先想想自己怎麼辦法。”宮博士道。
“不…知道,我…餓。”朱銀花有氣無力的說完這句話後,居然趴在宮博士的膝上睡著了,也許是昏過去了。
這倒是麻煩了,這裏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天又未亮,她餓這會兒也搞不到東西吃啊。
宮博士能,隻好把座位往後倒了一點點,使自己靠的舒服一點。忙了一整晚,事實上宮博士自己也是又累又困,輕輕撫著朱銀花的秀發,竟然沒一會兒他也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宮博士突然覺得鼻子很癢,重重的打了一個噴嚏,醒了。
“哎呀,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講衛生,噴得到處都是鼻涕星子。”朱銀花罵道。原來,是這女人用頭撩他的鼻孔。受傷了也不安定一下,原來的矜持呢?難道受傷也會改變一個人的性格的?
天已大亮,東方的天邊朝霞萬傾,太陽馬上要出來了。
“先去找吃的吧。”宮博士自己也餓的肚子咕咕直叫了。
“等等,我要看日出,你看那天邊的朝霞多麼漂亮,好久沒看過日出了。”女人有時候為了一點喜歡,真的可以忽略很多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