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們差不多了,要回去了,你們去吧。”張春姣說到你們的時候,宮博士明顯讀出了她臉上的那種曖昧笑意。
“那我們先走了,有空大家聚聚。”苗紅英挽著宮博士走了。
“嘖嘖,居然啃嫩草了,苗紅英真的發浪了。”看著離去的苗紅英,張春姣嘖嘖自語。
“看你說的多難聽,我聽說苗主席已霜居好幾年了,人家找個男人又怎麼了?”張春姣的老公說。
“找男人倒沒什麼,但也不要找小自己這麼多的吧。她應該也四十了吧,但宮博士隻有二十多三十不到呢。”張春姣說。
“那又怎樣?隻要人家相互喜歡,這沒妨礙誰吧?那男的沒老婆吧。”她老公又說。
“沒,離了。現在是香江管理區的農科員兼婦女主任。”張春姣說。
“那不就結了?一個霜居的女人,一個離婚的男人,人家相互喜歡,相互欣賞的走到了一起,年齡差點又怎樣?像苗紅英現在這樣的齡,找二十多三十的正好,不然找一個比她大的,哪能滿足她,虎狼之年呢。”她老公眯著眼說。
“去,死老頭子老不正經的,臭男人。”張春姣雖然嘴上罵,但知這話是實話,她自己現在就天天忍受著饑渴,有時候甚至想買些工具解決問題。
宮博士和苗紅苗手挽手進了一家格調不錯的飲品店,宮博士想不到飲品店還可以做成這麼大的,居然分上下樓。他們在二樓上麵打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咯咯,看你的樣子,好像很怕我呀?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呢?”苗紅英笑道。
“沒…沒怕,隻是……。”宮博士不知該怎麼說,總不好直接說不喜歡她挽著自己吧。其實,挽挽手確實沒有任何問題,甚至連曖昧也算不上,非常要好的男女朋友,挽手走路並沒有什麼不妥。
“哎呀,看你的樣子,你緊張什麼嘛,不就遇到一個熟人,那又怎樣了?我們又沒做什麼,再說,我們就算做什麼又怎樣了?我們都是單身,沒妨礙誰的生活,也沒破壞誰的家庭。”婦聯主席說話就是大膽,她這話直接把宮博這個男婦女主任嚇的不敢再接話。
兩人各自點了喝的東西,沉默了一會兒,苗紅英又問:“你今天怎麼突然約我喝東西了?是不是有什麼事兒?”
“哦,是這樣,快過年了,我想送你……。”宮博士忽然發現,自己買的禮物不對路,得重新買,如果送現在這東西給她,她更多想法了。
原來,他買了一隻玉鐲子,跟那副象棋同一種玉做的,不過象棋用的可是邊料,而這鐲子用的顯然是玉芯。他就是不懂玉,也覺得非常的不錯。他認為,苗紅英那水嫩的小手要是戴上這隻鐲子,一定非常漂亮。
她現在就這麼多想法,要是把這東西送給她,是不是會有更多想法?宮博士打住了話沒往下說。但一時間他又找不到什麼借口解釋為什麼今晚約她出來,於是,卡在那兒了,苗紅英看著他,神情十分的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