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李摘花的出現,把苗紅英的心情給攪了而沒和宮博士發生什麼事,不過,第二天鎮上還是傳出了宮博士和市婦聯主席相挽逛街的消息。說逛街是文雅一點的說法,實際上,現在人們在暗地裏傳,是市婦聯主席和宮博士有一腿。不過,這種傳言再過一天,傳言變成了兩個版本。版本一是市婦聯主席啃嫩草,釣上某管理區幹部,一個小自己十多歲的小男人,二人出雙入對,甜蜜無限。另一種傳言卻是,香江管理區的宮博士傍上了一個大自己十多歲的美豔寡婦,據說這美豔女人是市婦聯的。
這些傳言,都傳到宮博士耳朵裏了,不過他隻是笑了笑不當一回事,嘴長在別人身上,難道還能把別人的嘴縫上不成?而且,他知道所以會有傳言,肯定是鎮婦聯的張春姣,把他和苗紅英挽手逛街的事給說出來了。他相信張春姣應該不會造謠,她應該就是把看到的說了出來,然後以訛傳訛,最後就成這樣了。傳言有失偏頗,說不定明天就傳他們暗地裏已暗婚生子。
他雖然可以不把這事當一回事,但別人不行。
首先是苗可愛發難,他打電話質問宮博士,是不是真的和她姑姑有什麼關係。宮博士被這女人問的無語,這怎麼可能呢。但苗可愛卻不能讓他一句話說沒有就善罷甘休,要他晚上過來好好解釋一番,若是拿不出證據說不出道理,她可不會輕易放過他。
真是無理取鬧,不輕易放過又怎樣?難道還要他娶了她姑姑不成?
晚上,苗可愛家裏,上演一場三司會審,不對,隻有二司,屋裏坐在“審判”席上的隻有苗可愛和朱銀花。
“說吧,現在這裏沒外人,到底什麼回事,你仔仔細細說清楚,否則我們不會放過你。”哎喲,什麼時候苗可愛已和朱銀花好到同一陣線,居然說我們了。
“我不是跟你說過了,我沒什麼好說的,你要不信自己問你姑姑去。”宮博士說。
“你說沒就沒啊,現在外麵傳成什麼樣了,你倒是沒所謂,可能還沾沾自喜,說你什麼樣的女人都能睡。不過,姑姑怎麼辦?她還要不要出來見人?現在都在傳她老牛吃嫩草,專泡小男人。媽的,你是小男人嗎?一個離婚男人。”苗可愛道。
“我們清清白白,行得正坐得正,別人要說什麼,我哪有什麼辦法?要不,你把說這些話的人給我找出來,我去告他一個誹謗罪?”宮博士真是哭笑不得,不知道現在苗紅英怎樣了,這會她大概已笑不出了吧。
“世上斷無無風起浪的事,若不是你們有什麼不檢點的事被人看到,肯定不會憑空別人說這事兒。你跟我說說,前兩天你幹嘛去了?為什麼就突然傳出這種話來。”苗可愛說。
“沒去哪啊,前兩天不是因朱銀花的事折騰了一天,然後我送了東西給李紅玉,第二天又找你姑姑喝茶,順便把東西送給她就回去了呀。”宮博士知道,這些事兒百分之一百是張春姣傳出來的,但是他不想把她說出來。
苗可愛和張春姣同在一個大院上班,兩個女人雖然平時除了工作沒什麼來往,但是如果苗可愛要角逐後年的副鎮長的話,哦不對,現在已是一月,應該說角逐明年副鎮長的話張春姣手下可有不少票,婦聯平時不怎麼有人理會,但到了投票的時候,她們還是有力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