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博士笑了笑說:“我也一直把你當兄弟,但有些事我真的也是莫名其妙,拿這件事來說吧,我也就是拒絕了他女兒的‘美意’,沒和她談戀愛,後來還和她發生了一些不高興的事兒,然後就變成了現在這個局麵了。”他不能把真正的原因告訴熊鐵林,隻能用這件屁事來蒙他了。
“不會吧,就因為這樣?”熊鐵林很難相信。
“也許,這並不是他的意思,而是他女兒的意思呢?”宮博士說。
熊鐵林想了想,點點頭道:“嗯,這倒有可能,我可聽說了,他那個女兒十分的自以為是,被你拒絕了,懷恨在心也不一定,他愛女心切,蒙蔽了心竅而用這樣的昏招也是有可能的。”
“我也覺得是這樣,唉,那個女人,高中時我們是同班同學,人家一直就優越感爆炸,被我這種小農民拒絕了,那種恨該有多深啊。”宮博士裝模作樣道。
“那你接下來準備怎樣?真接去找郭四明討說法?”熊鐵林問道。
“嗯,不是我,是你們。我想你明天大張期鼓的,廣為宣傳的去為我抓人。”宮博士知道,現在沒證據,還不能拿郭槐南怎樣,但可以先嚇他一嚇。
“你這樣做的目的呢?”熊鐵林說。
“沒什麼目的,我就想看看他會不會出麵。我估計,他肯定會出麵,因為他會害怕郭四明把所有事情都交待了,那樣的話他多少會有些麻煩。”宮博士說。
“你認為,郭四明會把他交出來不?”熊鐵林說。
“就你們去找他問問話,他肯定不會把他交出來的,如果這麼容易就賣主的人,他應該不會找他了。我估計,如果不找人來對質,他甚至不會承認他散布的謠言。”宮博士說。
“那這樣搞有什麼意義?倒不如想個辦法,直接讓郭四明把他賣了。”熊鐵林悄聲道。
“你有什麼好辦法?”宮博士看著熊鐵林笑道,“你們這些臭條子,整人的手段也是一筐筐的,你幫我想一條妙計?”
“喂,你這樣說不是自打嘴吧麼?話說,你現在已是準臭條子了。”熊鐵林說。
“別扯這些了,明天先嚇他們一嚇吧,看看他們怎麼反應再說。”宮博士道。
“那行吧,明早我下這命令,但是卻遲遲不去帶人,讓消息擴散一會兒再去,不知會不會有好戲看。”熊鐵林說完上車走了。
“還沒睡啊。”宮博士回到苗可愛家裏的時候,十分意外的,苗可愛居然在廳裏看電視。
“在等你呢。”苗可愛懶懶的回道。
“等我?我知道你若等我的話,肯定在床上等的,怎麼今天在廳裏等呢?難道,你今天想在廳裏……。”宮博士笑著坐到她的旁邊。
“哪裏不是一樣?在陽台都是試過了,何放廳裏。”苗可愛說。
“那你說說,等我幹嘛。”宮博士知道這貨肯定有話說了。
“能幹嘛啊,我想問問你,處理得怎樣?”苗可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