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次你們夫妻倆要對老郭玩真的啊。”郭槐南和小李在湘記吃飯的時候,宮博士和熊鐵林也在市裏吃飯。
“他媽的,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什麼我們夫妻倆。首先,我們還不是夫妻,其次,不是我們要跟他玩真,而是他要跟我們玩真。我總不能坐在那兒任由他掐我都不還手吧,不好意思,我沒那麼高的覺悟。我這個人向來恩怨分明,有仇必報,別人打我一拳,我肯定會還別人一腳。”宮博士說道。
“嗬嗬,這一次郭黑子怕是橫到頭了,他在橫崗鎮都橫得久了。”熊鐵林喝了一口酒說,“本來,指派別人進行造謠其實並沒什麼大事,他是一個鎮長,如果單純這件事,暗中運作一下內部給個警告就完事了,上麵肯定不會把這種事張揚出去的。但是,他那些這麼多年的肮髒事就麻煩了。”
“他要作死,誰也沒辦法的。本來嘛,我並不想和他起衝突,因為他跟我實在沒有什麼利益關係,但是他為了折騰苗可愛,居然把槍頭指向我,真是豈有此理,我隻能還擊了。”宮博士說。
“就這麼簡單?我怎麼不相信,嗬嗬。”熊鐵林笑道。
“也許他不想讓我去當警察吧,聽說,‘檢舉’信都寄到市局政法委書記那兒了,估計,其它一些部門也有。不就一個小小的警察麼,居然讓他煞費苦心,真是難為他了。”當然有其它原因,事實上,主要原因就是苗可愛跟了宮博士,還要打了他一耳光。但這些事,當然是不可能告訴熊鐵林的。
“好吧,他這次真是臨老作死了,唉!”熊鐵林說。
“郭四明拘留了吧,他判嗎?”宮博士轉移了話題。
“這個看你這個事主呀,如果你不加壓力,又不起訴,應該不會公訴。拘留兩個月,罰點款什麼的吧。”熊鐵林道。
“哦,算了,他也是無妄之災,拿錢辦事而已。送看守所了嗎?再去見他一次。”宮博士覺得,在郭四明身上或許還有可挖的東西。
“還沒送,過兩天吧,你要見可以去所裏見。”熊鐵林說道。
“嗯,你說,郭槐南知道了郭四明已被拘留了麼?”宮博士笑道。
“誰都還沒知道,再說他今天肯定一整天都在關注小李的事,嘿嘿,你那女人這招厲害啊,出奇不意,先聲奪人,不管能不能在這事上麵抓住他什麼,最小給他極大的困擾。雖然還沒有證據,但很明顯,那些丟失了的資料,一定記錄了一些讓某些人不安的事,他肯定是這些不安的人裏的一個。”熊鐵林說。
“嗬嗬,那是肯定的,你以為,我們是亂的放矢麼?自家兄弟,我跟你說吧,他在水電站拍賣上侵吞集體財產我可是有人證的。去找資料,隻不過是虛晃一槍,有意打草驚蛇罷了。”宮博士莫測高深的說道。
“打草驚蛇?我明白了,你是要他自亂陣腳,然後暴露更多的黑幕出來。”熊鐵林說。
“他既然要打,那就看看誰出的招狠,本來嘛,我不想和他計較的,反正他也就在這位置上再橫那麼一年多了,但是他不願意讓我安靜,那我就不讓他安樂,幫他提前退休了。”宮博士臉色很是冷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