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兒,這麼神秘。”宮博士去把包廂門關上問道。
“也不是什麼事兒,但有些事兒,不宜讓她們知道。”黃輝頓了一下又道,“聽說是去找人了,陳發高這次被他坑爹的兒子坑慘了。”
“他兒子究竟是什麼事兒啊,可以把他坑慘的事,應該是大事啊,怎麼外麵沒一點兒消息呢?甚至市裏的上遊人物都沒誰知道這件事。”宮博士裝作十分驚訝的道。
“事情非常嚴重,我聽說,他和幾個官二代做什麼生意,踩紅線了。”黃輝壓低聲音說。
“做生意還踩什麼紅線,會踩紅線的就不是做生意唄。他走私了?還是販毒了!”所謂的踩線生意,肯定就是違法犯罪的事兒了。
如果陳發高的兒子真的是涉黃賭毒,那他還真的麻煩了。
“不是,聽說是經營地下賭場,地下錢莊。”黃輝把聲音壓的很低,臉色怪怪的。
當然怪怪的了,幹這些事,別人一般都是提供一點保護,他倒好,自己親自上陣,那不是腦袋被驢踢了麼。
“這可真的是大件事,尤其是地下錢莊,國家嚴打嚴查啊,這家夥真的如此大膽親自赤脖上陣幹了?”宮博士狂震,媽的,經營地下錢莊擾亂經濟和金融秩序,雖然罪名比販毒罪稍低一點,但現在國家正在盯這一塊,風口浪尖上撞槍口,真是自己找死還把爹坑了。
“他倒沒親自上陣,暗中借各自老爸的權力提供保護、便利和幫助吧。聽說是省廳親自抓的一個案子,從省城裏找到線索,然後摸到地市裏抓住了首腦,不少人啊,主要人員都幾十人,涉及金額好千億計。”黃輝說。
宮博士覺得,千億也許是沒有的,如果有這麼大金額那麼他們已經營很長時間了。不過,不管是不是千億,如果已被抓了,那事情就不會小了。也許是金額太大,也有可能是涉案的人員太多各種二代,所以在死命的捂吧。
“嗯,明白了。這麼說,這次夠陳發高喝一壺的。媽的,沒兒子的想要兒子,有兒子的,稍不小心,生了個坑爹的貨也是很麻煩,眼看平步青雲的,硬生生的被兒子給坑了,欲哭無淚啊。”宮博士笑了笑說。
“誰說不是,關鍵是距換屆時間長了,真是坑爹。算了,這些事關我們毛事,咱喝酒。”黃輝說。
“也不是這樣說,傅總和陳發高是所有人都知道的老鐵,陳發高出事,傅總多少也會受牽連。傅總受牽連,你這些公司的中心圈子人物,多少也應注意一點。”宮博士的意思,就是讓他多多打探傅彬的事情,當然不能直白跟他說,隻是說會影響到他。
“我當然明白,所以,最近我很關注董事局裏的動靜。”黃輝說道。
“不,你錯了,你應關注傅總的動靜。董事局的動靜,隻關係公司,而傅總個人的動靜,才關係到你個人。”宮博士對瀧江董事局不感興趣,他隻對傅彬的動靜感興。因為傅彬的動靜,和陳發高是息息相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