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迪吧酒店門外,朱銀花左看右看神情甚為焦急,顯然是在等人。
她是在等宮博士,宮博士沒說定來不來,隻說到時看看。她也不敢強逼,現在宮博士算是在集訓期間,可不能出入自由。
“美女,在等人嗎?”突然宮博士不知從哪裏鑽出來。
“討厭,這麼晚才來。”朱銀花驚喜的撲上去抱著他。
“哦,不是跟你說了,要請假才能出來麼,我等教官批假才能走呀,誰叫你不提前通知我。”宮博士親了一下她額角道。
實際上,他屁事也沒,隻是在校裏哄他的女教官而已。
兩人相擁著進了酒店,迎麵就是一個漂亮得不像話的女人,她看到朱銀花進來,便驚叫說我們的台花什麼時候被人摘走了。一群人馬上把視線轉過來,有奇怪有驚訝。更多的是,男同胞們的那種殺人眼神。他們恨啊,這麼漂亮的一朵花,竟然被這頭豬給拱了。
宮博士隻能無奈的接受各種眼殺的審視,還要陪著笑臉的那種。狂風暴雨一般的眼神審查終於過去了,朱銀花領著他在酒吧角落裏坐下。
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才發現這裏挺豪華的,看來辦酒會的人挺大氣的,包下一間酒店辦酒會,可得花點兒錢。
“喂,這些都是些什麼人啊,我怎麼感覺都是些三流九教的人呢。”喝了兩口酒宮博士問。
“說實在的,我也不知是什麼人,很多我都不認識。”朱銀花有些迷惘。
“那辦酒會的是什麼人啊?”宮博士皺了皺眉。
“是我們台裏辦的呀,歡迎新台長到任。雖然酒會是台裏辦的,但賓客名單,應該大部份是新台長定的吧。”朱銀花說。
“哦,這家夥原來是混什麼的啊,我看著,很多人都是混社會的,一點兒也不像是新聞界的人啊。”宮博士說。
“他可厲害了,原來在省台當過記者主持人,後來又辦過雜誌當過老板,聽說本市很多文化產業相關的生意,他都有插手呢。總之,挺能的吧。”朱銀花說。
“額,電台的台長,不是官方指派的麼?怎麼的都是得是新聞部什麼的相關單位出來的人吧,怎麼整了一個生意人來呢。”宮博士說。
“他也算是官方派的呀,人家手腕硬,政商兩邊都吃得開。現在都在改革,電台以後也是要吃自己的,自謀出路,所以,找一個懂賺錢的人當台長,是上下都滿意的事呀。”朱銀花說。
“好吧,明白了,總的來說,這家夥是個能量挺大的人。”宮博士說。
“可不是,所以,你看,那邊幾個桌子,全是市裏各部門的人,這邊一排,全是市裏有名的生意人。不過,來的都是二三把手或代表。也許,那些一哥,人家早就另辦了酒席了,這種場合,一把手一般不會來的啦,忌諱。”朱銀花道。
“嗯,防人之口甚於防川。”宮博士點點頭。
正在說話間,主持人上台簡短的講了幾句,然後一個微禿的中年人上台講話。這個就是朱銀花她們的新領導了,宮博士覺得這家夥除了油滑之外,還是個好色的人。新領導洋洋灑灑的脫稿講了半個小時,然後宣布酒會開始,台下響起一陣掌聲,便各自開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