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姚斌停頓了一會,有些激動地說道:“長宜,謝謝你,我知道該怎麼做。”說完,立刻掛了電話。
彭長宜對自己的聰明比較滿意,他用處女、原野比做未來的開發區,姚斌馬上就明白了,他又跟他說強抓機遇奮力一搏,也指明了其中的變數,無論是處女還是原野,都需要他姚斌再一次去努力,不然說不定會花落誰家呢?
沒想到一旁的沈芳卻鄙夷地哼了一聲,說道:“你怎麼也這麼下流了?”
彭長宜愣了半天,才明白沈芳指的是什麼,又不能跟他解釋,就笑著說道:“當然。”
“哼,早知道你當官後變的花心了。我告訴你,永遠你都別有其它念想。”沈芳生氣的說道。
彭長宜想起部長跟他說沈芳告狀的話,就說道:“你瞎說什麼,我那是在打比喻。”
“什麼比喻?”沈芳的臉有些扭曲。
“什麼比喻你不懂。”彭長宜是不能將比喻什麼告訴她的。
“我不懂?跟我沒有共同語言了是嗎?早會兒幹什麼去了?”沈芳很委屈的樣子,眼裏似乎有淚了。
彭長宜看著沈芳,見她一張錯落有致的臉有些變形,就說道:“莫名其妙。”不再理她。
“我怎麼莫名其妙了?你今天必須給我說清楚?”沈芳有些不依不饒。
彭長宜撲哧樂了,說道:“你神經質啊?我是有些話不能跟姚斌直說,就打了一個比喻,你看你都想哪兒去了?”
“想哪兒去了,反正沒冤枉你!”沈芳硬生生地給了他定論。
彭長宜剛想跟她解釋,偏偏這個時候呼機又響了,彭長宜一看:我明天下午到,晚上見。
葉桐。唉,真是哪壺不開拎哪壺。他正要刪除信息,不想,旁邊的沈芳一下子就奪過了呼機,彭長宜心裏有鬼,趕緊就從她手裏把呼機搶回。
沈芳的心裏咯噔一下,她更加確信自己男人有秘密了。
其實,她剛才的動作隻是試探他,如果他不往回搶,即便是女人呼他,她也不會太介意,但是他這一搶,就說明他心虛了。她白嗆著臉說道:“你敢告訴我誰呼的你嗎?”
彭長宜的確有些心虛,盡管他跟那個女記者之間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但他心裏也空虛,因為這麼晚了她呼他,而且那條留言也含糊不清,沈芳本來就懷疑他,再看這條信息會更加懷疑的,他也解釋不清楚。就說道:“你是不是吃錯藥了,無理取鬧!”
“我看是你吃錯藥了!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招蜂引蝶。”沈芳嘴唇哆嗦著,大聲說道。
“媽媽——”這時,女兒從裏屋出來,抱住了媽媽的腿。
沈芳的淚水一下子流出來,抱起女兒說道:“娜娜,乖女兒,他不跟咱們好了……”
“我說過多少次了,當著孩子說話注意,你怎麼不聽?”說著,彭長宜就去伸手抱女兒。
哪知女兒說道:“爸爸跟記者阿姨好了?”
肯定是沈芳那張碎嘴在孩子麵前說了什麼,彭長宜在那一刻氣就往頭頂上撞,他嚴厲的說道:“不許胡說。”
娜娜見爸爸生氣了,就把頭往媽媽的懷裏紮,不敢看爸爸那張鐵青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