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重要的說。”彭長宜說道。
“今天晚上張懷緊急給這幾個人開會,說上頭有察覺,要改變打法。”
“改變什麼打法?”
“具體不知道,她一個婦人,隻懂做生意不懂政治,也不可能長時間在那裏偷聽,這種聚會,誰不加著百倍的小心。”
“這算什麼情報?”彭長宜有些不高興。
“我的個媽呀,這還不算情報?你自己分析去呀?腦袋不是聰明著嗎?”寇京海又告訴了他今晚參加秘密聚會的人。
“對了,他們提到了孟客。”寇京海說道。
“孟客?”
“對,孟客,好像說孟客要當市長?”
難不成孟客也參與其中了?彭長宜心裏一沉,說道:“要複雜了。”
“所以我連夜告訴你來了。”
“嗯,謝謝老兄。”
“謝什麼,老兄時刻跟你保持一致。”
彭長宜下了車,目送著寇京海的車走遠,他掏了掏口袋,想給部長打個電話,才知道沒拿電話,就往回走。回到家裏後,沈芳沒有睡著,她還問大晚上的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啊?彭長宜當然不能跟她說,就說是工作上的事,讓她睡覺。
彭長宜關上裏屋的門,給部長家裏打了電話,部長沒在家,他就又呼了部長,部長很快回話。
原來部長和樊文良在金盾酒店,正在單獨教練鄉鎮代表團的團長,接到彭長宜的傳呼後,他就在另一個房間給彭長宜回了電話。
彭長宜不想讓沈芳聽到談話內容,就跟部長說“我十分鍾後到,您等我。”
部長說“好,你從小門進來,我在那兒等你。”
彭長宜拿起呼機和手機,對沈芳說,“我出去一趟,如果你睡不著就插上門。”
沈芳說:“你鬼鬼祟祟的幹什麼去呀?”
彭長宜說:“工作上的事。”
沈芳說:“如果時間不長我就給你留著門。”
彭長宜想了想就說“好吧。”
彭長宜遵照部長的指示,從金盾大酒店的小門進來。一般人很少走這道門,隻有內部人才走這個小門,外麵無論是就餐住宿的都走大門。
彭長宜進來後,果然就看見部長站在樓道裏等他,然後他們拐進了一個包間。
部長沒有坐,彭長宜也沒有坐,他就把剛才得到的情況跟部長說了。
部長問:“江帆知道了嗎?”
彭長宜說:“我沒說,直接就找您來了。”
“嗯,你小子是不是采取了非常手段?要不然這麼機密的事你怎麼知道的?”
彭長宜笑笑說道:“不能全告訴您。”
王家棟點點頭說:“我也不想知道,知道的多我就擔心的多。”
最後,王家棟囑咐他繼續關注,是爺爺是奶奶過兩天就天下大白了。
彭長宜問道,您怎麼還不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