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鳴義說:“那好,你先敬中宣部的領導,然後再敬錦安市委的領導,然後再敬你們局長,最後我在敬你。”
丁一站起來,說道:“盡管是我先提的,但是這位領導也附和了,還有黨組長也附和了。”
黨偉站起來,笑著說:“看來你要堅定不移的按照江市長的指示辦啊。”
溫慶軒說:“她不是按照江市長的指示辦,她是揀哪個指示可以少喝酒就按哪個指示辦。”
大家又都笑了。
丁一看了鍾鳴義一眼,如果駁了他恐怕他不會高興,就說道:“我還是按鍾書記的指示辦吧,先敬中宣部的領導們。”
黨偉說:“小丁,你可想好了,你要幹四杯哪?”
鍾鳴義說:“怎麼著黨組長,不許憐香惜玉。”
黨偉說:“我哪裏憐香惜玉了?小丁同誌今天來晚了,就是已經有了憐香惜玉之人。”
丁一臉騰的就紅了,她說:“還是中央領導呢,怎麼也這樣?”
黨偉端著酒杯,說道:“不是我這樣,是我問溫局長著,我說怎麼沒看見小丁,因為我看過你做的片子,而且也跟你出去采訪過,電視台我就認得你和溫局,是溫局說,你今天下午相對象,要晚會來。”
正說著,範衛東打外麵進來敬酒。丁一見狀,趕快就放下了酒杯。
趁範衛東敬酒的間隙,雅娟迅速的用自己的杯和丁一的杯換過來,然後招呼過服務員,跟服務員耳語了一句什麼。
江帆用餘光看見了雅娟的動作,他沒吱聲。
範衛東走了以後,鍾鳴義繼續說道:“繼續,繼續剛才的酒,小丁。”
丁一趕忙站起來,再次端著杯,向黨偉等六人舉杯,說道:“我要聽黨的話,黨讓幹嘛就幹嘛。”
黨偉說:“都是列寧同誌惹的禍,你什麼時候去北京看林老師,務必給我打電話。”
聽他這麼說,丁一趕緊說道:“這裏還有一位林老師的學生,邢雅娟。我們倆是一個班。”
黨偉說:“那也一塊吧。”
鍾鳴義說:“這麼一會怎麼又擴大範圍了。”
丁一本想向黨偉介紹雅娟,沒想到到害了雅娟,她知道雅娟酒杯是剛才自己的,而自己手裏的酒才是雅娟的,無疑,自己手裏的不是酒,肯定是水。就急忙說:“還是按鍾書記的指示辦,我先敬各位吧,一會雅娟姐再表示。”說著,和黨偉等六人一一碰杯,喝幹了杯裏的酒,果然,杯裏的不是酒。
丁一故作痛苦狀,說道:“太辣了。”就端起旁邊的水喝了一口。
江帆看著她不由的暗笑,心想會演戲了。
鍾鳴義說:“怎麼坐下了,接著進行。”
這時,服務員給丁一倒上酒,丁一趕緊站起,走到禿頂書記跟前,說道:“我敬您,歡迎您常來指導工作。”
那個禿頂書記說:“別光敬我,你們鍾書記也說了列寧了。”
鍾鳴義說:“人家女孩子是敬錦安市委的領導。”
那個禿頂書記說:“那你陪著。”
丁一說:“一會我單敬鍾書記。”
“不行。”禿頂書記就給鍾鳴義端酒杯。
鍾鳴義說:“好吧,女孩子敬酒誰都願意喝。”說著,就跟丁一碰杯幹了。
服務員又給丁一滿上酒,丁一說:“我下麵敬我們市的領導。”
鍾鳴義說:“沒我的事了,你敬江市長吧。”
江帆說:“溫局,一塊吧。”
溫慶軒就站了起來,跟丁一和江帆碰了杯,三人就幹了。
李立、林岩和小康進來敬酒,丁一就坐了下來。
馮冉說:“小丁,你也太能喝了。”
丁一笑了,說道:“不行,已經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