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長城廳,推開門,就看見坐著一大桌的人,江帆、部長、古華,還有朱國慶等,他看了江帆一眼,估計他也是剛剛趕過來,服務員趕緊給彭長宜搬過一把椅子。
彭長宜便坐在了朱國慶的下手,剛要說話,樊文良就說:“長宜啊,不錯,不錯,來,向你表示祝賀。”
彭長宜趕緊站起來,說道:“您千萬別,我是來敬您酒的。”說著,趕緊示意服務員給自己杯裏倒滿酒。
彭長宜端著酒杯,說道:“樊書記,我先敬您。”
樊文良說道:“不行,既然你剛才沒喝我的酒,那麼我就修訂一下規則,你先敬你的老師。”
彭長宜聽樊書記這麼說,他就看了一眼部長。
王家棟站起來,說道:“您不能這樣,長宜是敬您酒來的,怎麼能先敬我呀?不合禮數,您就請吧。”說著,就給樊文良端起了酒杯,說道:“長宜。”他就衝彭長宜做了一個手勢,意思是讓彭長宜過來敬酒。
彭長宜趕忙離座,走到樊書記跟前,說道:“樊書記,您是我們的榜樣,盡管您走上了更高的領導崗位,但是您留給我們的精神財富依然在影響著我們。”
樊文良站了起來,他笑著看著王家棟,說道:“家棟,你該感到欣慰,得到你的真傳了。”
“怎麼是我的真傳啊?真傳在這裏呢,您和江市長啊?”
江帆趕忙說道:“我同意樊書記的觀點,您和樊書記才是長宜的老師,也是我們在座的人的老師,長宜說的對,是榜樣級的。”
樊文良端著杯笑了,說道:“長宜,咱們還是喝了吧,不然他們一會那些肉麻的話就都出來了,我知道你還有客人需要陪,抓緊時間進行。”
這時,已經走到門口的朱國慶回頭說道:“長宜,你盡管喝,我替你去陪客人。”說著,便走了出去。
彭長宜知道他去陪老胡去了,就回過頭看著樊文良。
樊文良說:“長宜,你敬我也對,我給你帶來了你想見的人。”說著,和彭長宜輕輕一碰,就幹了,他坐下後說道:“長宜,該敬老師了。”
彭長宜笑了,服務員過來倒酒,彭長宜就走到部長跟前,說道:“我敬您。”
王家棟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倒是真聽話。”
大家就哈哈大笑起來了,王家棟說:“按順序來,你該敬江市長。”
彭長宜看了一眼江帆,就見江帆在給他做手勢,彭長宜說:“我是按歲數大小來的,要不您把這個事實逆轉了?”
王家棟一聽,又瞪了他一眼,跟樊文良說道:“樊書記,您聽見了吧,我還是老師?都會將軍了,分明是嫌棄我老了,根本就不聽我的話了。”
“哈哈。”大家都笑了,樊文良衝他抬抬手,說道:“從了吧。”
彭長宜替部長端起杯,輕輕碰了一下,就幹了。然後給部長和自己滿上後,來到江帆麵前,江帆沒費事,站起來和彭長宜碰了一下,便把酒幹了。古華接過彭長宜手裏的酒瓶,替江帆和彭長宜滿上了酒。
彭長宜來到古華麵前,說道:“古書記,我敬你。”
古華趕緊站起,說道:“彭市長,您千萬別這樣,您要是這樣,我就坐不住了。”
彭長宜沒有跟古華繼續客氣,他感到今天樊書記把古華叫來作陪,是不是有“托孤“的意思,因為古華比自己資格老,自己卻先他進步了。不過從樊書記臉上看不出什麼,也可能是自己多心了。於是他說:“您是老兄,不要這樣折煞我。”然後他小聲跟古華耳語了句什麼,古華就笑了,兩人就都喝幹了杯裏的酒。
彭長宜重新坐下來,樊文良就說道:“長宜,吃口菜你就去忙你的,不用管我們。”
彭長宜點點頭,這時,正巧高鐵燕進來了,她大聲說道:“這酒進行到什麼地步了?”
王家棟說:“進行到等你來的地步。”
“哈哈。”高鐵燕高興地笑了,說道:“跟真的一樣,好像我不來就進行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