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在一個科室的時候就聽說,他老婆說過,一旦發現他有外遇,就吊死在市委大樓裏,你可千萬千萬不要這樣說,沒有的事!”
雅娟破涕為笑,她說:“我信你的話,但是,事實是已經有人在愛你了。”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丁一搪塞著她。
“嗯,這樣好,如果刻意去尋找去探究反而不好,說明你渴望。”雅娟又端起酒杯,說道:“記住,千萬不要讓自己受傷。”
丁一這才鬆了一口氣,跟她喝了一小口。
雅娟又說:“不過,她老婆那話明顯就是威脅,他跟省報記者的事,也沒見他老婆上吊呀?”
丁一吃了一驚,說道:“你怎麼知道?也可能是瞎傳。”
“嗬嗬,我知道,我聽鍾鳴義說過。”
“哦。我不知道。”
雅娟笑了,說道:“我們說點高興的事吧,讓他們這些臭男人占據了我們寶貴的時間。”
丁一勉強笑了一下,說道:“你是不是發財了?”
“發財到沒有,我成立了自己的公司,並且生意做得的不錯,我要抓緊掙錢,幫著哥嫂還賬。”
“也別光顧別人,多考慮一下自己吧。”丁一勸道。
雅娟說:“平靜一段時間再說吧。小丁,我這次回亢州是來要賬來了,原來還有兩個飯店的酒水錢未結,你知道,人走茶涼,這兩個飯店總是拖著不給我結。我剛才分頭找了他們,他們今天應明天,明天應後天,我不能總往這裏跑,北京那頭還有一攤子事呢?”
“哦,是什麼時候的事?”
“還是嫂子出事前鋪的酒。我的意思是你給我盯著點,過幾天你就給我催催。”
“嗯,好的,沒問題。可是,你怎麼才要呀?”
“那個時候假酒的事就弄得我們焦頭爛額了,誰也就沒顧上,我頭走的時候想要著,後來急著走就沒要,如果鍾鳴義在他們也不敢了。”
丁一發現,在雅娟的心裏,還是很崇拜權力的,可能當初就是鍾鳴義的權力才讓她飛蛾撲火吧?
此時,在二樓的一個包間裏,江帆和彭長宜也正在進行著談話。沒有別人,就他們兩個人。
江帆回來後,先去的自己住處,剛進門,袁小姶就尾隨而至。
江帆沒搭理她,就去洗臉,等他出來的時候,坐在沙發上的袁小姶不陰不陽地說道:“大戰兩天兩夜,一定是累了吧。”
江帆沒有理解她話的意思,就坐在書桌前,剛打開樊文良捎給他的字帖,就被袁小姶一把奪去,就見她惱羞成怒地說道:
“江帆啊江帆,真看不出,你可夠花的呀,那個姑娘,應該比你小十多歲,你可是真不嫌損!”
江帆不動聲色地看著她。
袁小姶繼續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去了閬諸,然後看到石廣生你又退了房,如果是你一個人,你心虛什麼?我知道你的車裏還坐著丁一。”
江帆一皺眉,說道:“石廣生跟你說的?”
“還用他說嗎,前台有記錄。”
江帆鬆了一口氣,說道:“前台記錄我和她住到一起了?”
袁小姶一時語塞,說道:“前台記錄了你定房又退房,你心裏沒鬼,幹嘛退房?”
江帆冷笑了一下,說:“那又怎麼樣?這難道也犯法嗎?”
袁小姶顯然沒想到他這麼理直氣壯,一時竟找不著話說了。想了半天才說:“這不犯法,你玩弄人家小姑娘的感情是犯法,最起碼是一個市長不該幹的事。”
“我玩弄小姑娘你是親眼看見還是主觀臆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