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長宜看了一眼他,說道:“所以你就專門搞當官的女人?”
電局長說道:“在我眼裏,女人隻有兩種,那就是能搞和不搞的。”
“你的意思是我的老婆就能搞?”彭長宜有些怒不可遏。
電局長一機靈,趕快說道:“其實,你真的誤會我了,我那天真的是什麼都沒幹。”
“你……們,幹過幾回了?”彭長宜故作漫不經心地問道。
電局長明白了,彭長宜真正在意的是他到底幹沒幹他的老婆,就得意地說道:“這個,你回去問你老婆去吧。”
“我現在問你!”這幾個字,幾乎是彭長宜從牙縫裏擠出來的,他的臉有些白。
電局長歪過身子,從床頭櫃上拿過香煙,抽出一支,點燃後說道:“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實話實說。”
這個男人突然哭喪著臉說道:“實話實說我是真的沒幹上呢。”
“以前呢?”
“以前也沒有,就你那老婆,太不好逗了,我所有的事情都給她辦了,她總是推三推四的不跟我來正格的,所有兄弟我怨啊,你把那東西還給我吧。”
彭長宜冷笑了一聲,說道:“鬼才信你的話呢。”
電局長說道:“信不信由你吧,誰讓我今天載到你手裏了。要說這事我的確是無辜的,盡管我喜歡幹當官的女人,但不是見著當官的女人就想幹,就拿你老婆來說吧,她想頂替老主任,天天往我辦公室跑,其實,真的是她勾引的我,你該回家管教一下你老婆才對,她各方麵的欲望都太強,別看你比我年輕,我估計你滿足不了她,回來一次坐那麼遠的車不說,到家在跟朋友喝酒,估計晚上也就沒什麼精力了……”
這個混蛋,臨了還不忘羞辱自己,彭長宜陰沉著臉,湊到他的麵前,說道:“你要為你的這句話付出代價!”
局長心想,我打挨了,保證書寫了,你還能怎麼樣,就不以為然地說道:“什麼代價?”
“一個月內,你從亢州滾蛋!”
“不,我不滾,我好不容易托人才到了亢州公司,你讓我滾,我做不到,堅決做不到。我說姓彭的,你別欺人太甚好不好?我也不是什麼好惹的!”電局長急了,直起身子,仰著臉,用手指著彭長宜說道。
彭長宜根本不在乎他的反應,淩厲地說道:“這是條件,看到這個了嗎?我都不用別的證據,就憑這個,你還能在亢州局待下去嗎?”彭長宜拍了拍自己手裏的包。
那個局長臉白了,他這才發現上了彭長宜的當。說道:“你這個人不講信用。”
“我很講信用,是你自己做的。我告訴你,照片上的這幾位的丈夫,我都認識,隻要把這些寄給她們的丈夫,倒時揍你的就不隻是我彭長宜一人了,小子,你錯就錯在專搞當官的女人,我告訴你,這裏的人,哪個都能辦了你,你信不?”
彭長宜這話,還真不是威脅,電局長的額頭就冒出了汗珠。
彭長宜又說道:“別覺得自己的老婆讓當官的玩了,你反過來就玩當官的女人,告訴你,當官的女人可以閑置不用,但是輪不到你用,你用,就是在玩火,能燒死你!信不信?識相的,趕緊滾出亢州!我給你的期限是一個月,一個月,必須滾蛋!你剛才也說了,都在道兒上混,你隻要滾蛋,這事一筆勾銷,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什麼事都沒發生過,記住,滾蛋!”說完,使勁咬了咬腮幫子,轉身就出去了。
等彭長宜出去後,電局長越想越氣,自己也是堂堂的處級幹部,憑什麼就被他玩於股掌之中?看來,沈芳這個女人,真的是他的黴星。想到這裏,他氣憤地把自己手裏的電話,衝著門口就砸了過去,電話碰撞到門上,彈回來,跳了幾跳後,電池的後蓋和電池、機身就散落了一地……
彭長宜直接回三源去了,當天晚上,他接到了女兒娜娜的電話,娜娜在電話裏問他在幹嘛?他說:“在看報紙。”娜娜就告訴他,她正在和媽媽看電視,寫完作業了,問他什麼時候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