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冠奇趕忙說:“別呀朱市長,你們陪領導一定是沒少喝,我們哥幾個也沒少喝,一杯正好,一心一意,心無旁騖。”
朱國慶說:“沒有,我們陪領導不但沒多喝,而是根本就沒有盡興,好不容易你今天來了,我們才有機會盡盡興,這酒,要麼就不喝,要喝就喝到盡心,這樣才痛快。”
“彭大人——”吳冠奇求救般地看著他。
彭長宜笑了,說道:“叫我幹嘛,喝吧,誰讓你來了呢,今個就是今個了。”
吳冠奇無可奈何,隻好跟朱國慶又連幹了兩杯。
彭長宜見吳冠奇喝完了三杯酒,他就端起了杯。
吳冠奇一看,連忙擺手說道:“彭書記,不帶這樣玩的。”
“哈哈。”彭長宜端著酒杯,笑了,說道:“你看,你怎麼知道我是要敬你?我是敬我們盧書記和呂秘書長。來,敬你們倆,難為你們了,我這個同學沒給你們添亂吧。”
吳冠奇一聽,差點沒背過氣去。
大家都笑了,彭長宜繼續說道:“我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我這個同學喝酒是最不講究的……人裏挑出來的。”彭長宜看著吳冠奇在衝他瞪眼珠子,就大喘氣臨時改了口。
“哈哈”。
彭長宜的話立刻就活躍了氣氛。似乎他天生就是為酒場而生的,無論多麼沉悶的酒桌氣氛,隻要他一出現,保證妙趣橫生,喝酒也就變成了一件很愉快的事情,難怪他的周圍總是能聚集這麼多的酒友。
盧輝說:“彭書記,咱們自家人,就別敬了。”
彭長宜說:“什麼?自家人不敬,光敬外邊的客人,你怎麼能給他留下口實啊!我跟你們說,誰要是得罪了他,他一百年後都得找補你。”
吳冠奇笑著用手指著他。說:“彭長宜彭長宜,我算看明白了,隻要有你,我走到哪兒都好不著。”
彭長宜笑了,說:“剛才在我辦公室,我沒有詳細給大家介紹,我這位同學,是錦安市莊園經濟第一人,也是目前錦安市最大的地主,明年夏天,他那裏就差不多就弄好了,就會顯現規模了,到時咱們去他那裏享受兩天。”
吳冠奇說:“幹嘛要等明年,今年夏天就已經顯現規模了,我已經接待了北京好幾撥客人和大型會議了。現在,各類會議培訓班都排到國慶節了,目前就有兩個劇組入住著。真要等到明年,我就賠死了。”
彭長宜笑了,說道:“老吳啊,你看,咱倆是多年的老同學,剛才朱市長也說了,有什麼好的項目,你也給亢州介紹一兩個的,當然,前提是要先保證老康的供給。”
吳冠奇笑了,說:“我的確有些想法,等我清醒的時候再談這個問題。來吧,吳某敬在座的各位領導,感謝你們熱情的款待,吳某不勝榮幸,盡管是第一次來,卻沒有絲毫的陌生感,亢州的領導們熱情、好客,讓我深受感染。先幹為敬。”
說著,他就先幹了這杯酒。
眾人也都隨後幹了。
酒宴結束後,彭長宜沒有讓吳冠奇住在金盾賓館,而是讓他住在了海後招待所,為的是晚上聊天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