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個電話一遍又一遍的無休止的響起,榮曼開始擔心是不是朱國慶找彭長宜有急事,耽誤了市委書記的大事就不好了,她一狠心,就接通了電話,還沒容她說話,裏麵就傳出一個陌生的聲音,這聲音顯然不是朱國慶。
“喂長宜,你怎麼樣?結束了嗎?”
榮曼猶豫了一下,說道:“你好,彭書記喝多了,您是……”
江帆立刻警惕起來,說道:“你是誰?你怎麼有長宜的電話?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榮曼說道:“我是亢州的榮曼,今天是和彭書記一起來北京開會來了。您有什麼事嗎?但是目前我無法轉告他,他醉了。”
江帆聽彭長宜說過榮曼的公交項目,知道這個場合肯定會有她,就說道:“哦,你好榮女士,我是江帆,彭書記的朋友,請問你們現在在什麼地方,我去派人接他。”
榮曼聽說過江帆,就趕緊說道:“哦,您是江市長吧,不用了,他有我們大家照顧,您就放心吧,公司已經給他安排了住處,他現在早就躺下睡著了。”
江帆一聽,如果自己再去堅持去接他反而不好了,就說道:“那你讓他接電話,我跟他說幾句話。”
“他接不了了,您聽。”榮曼就將電話湊到彭長宜的嘴邊。
果然,江帆聽到了彭長宜打鼾的聲音。他說道:“你們是在酒店的房間嗎?”
榮曼覺得江帆很無禮,就說道:“江市長,我說了,您放心,彭書記有我們大家照顧,他不會有事的,您要是沒事的話我就掛了。”
江帆有些猶豫不決,他一方麵擔心彭長宜出意外,一方麵擔心自己再追問下去顯得不禮貌,隻好說道:“那好吧,你多費心。”
榮曼掛了電話,她看了彭長宜一眼,給他蓋好被子,拉上了窗簾,將房門從裏麵鎖好。其實,她知道,公司給她的房間就在這個房間的斜對門,但是她今晚不想回自己的房間。她便脫去了身上的外衣,從自己隨身帶的一個大皮包裏掏出一個塑料袋,拿著這個塑料袋就走進了浴室……
榮曼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她吹幹了自己的頭發,然後來的彭長宜的身邊,彭長宜還是那個姿勢一動不動地躺著,她試了試他的鼻息,除去有些粗重外,別的情況還是良好。
她撩開被子,躺在彭長宜的身邊,伸手摸了摸他的臉,才發現他出了好多汗。
這個屋子的暖氣很熱,他還穿著衣服,不出汗才怪呢?
榮曼起身,開始給彭長宜脫衣服,但是想要搬動這個強壯的男人的確需要一定的力氣。榮曼好不容易才將他的褲子和上衣脫掉,然後又將他的毛褲脫掉。
榮曼累得出了一身汗,她氣喘籲籲地躺在彭長宜的身邊把手搭在他的身上,她摸著他的臉,見他的嘴邊還有剛才的嘔吐物,便起身,來到浴室,將毛巾在熱水中浸濕,給他擦去了嘴角的贓物,又順勢給他擦著臉和脖子,還有兩隻手。
彭長宜可能是感覺到了舒服,他“哼”了一聲,又翻過身去,他的手在自己的胸膛劃拉了幾下,便又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