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間,江帆盡管跟彭長宜和魏克勤探討了觀光遊的有關問題,但並沒有冷落彭長宜帶來的女伴兒,他敬舒晴酒,舒晴有些為難。上次她跟彭長宜還有呂華去閬諸找江帆時,舒晴是沒喝酒的,但是這次按不住江帆勸說,她求救地看著彭長宜。
彭長宜說:“江市長敬你酒,我不敢拿意見。”
舒晴沒辦法,隻好端起杯,說道:“江市長盛情,小舒隻好恭敬不如從命,這杯酒,小舒敬您跟您的夫人,祝福你們。”
江帆一聽,也說道:“謝謝你們送花給我們。”
說著,他們碰杯後就都幹了。
旁邊的魏克勤聽著有些不解,說道:“舒教授,您剛才說什麼?”
江帆一聽,趕緊笑著說道:“舒教授說得話跟你們沒關係,別打聽了。”
江帆登記結婚的事,在基層,知道的人還真是不多。魏克勤聽江帆這麼說,又問道:“舒教授,是不是市長……”
“這個……”舒晴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還是江帆爽朗,他說:“我如今是有家有業的人了,跟你們一樣了,有什麼好打聽的。”
魏克勤一聽,就急忙站起來,其他的班子成員也都站了起來,魏克勤說:“難怪車裏有那麼漂亮的花,原來是這麼回事啊,我明白了,來,江市長,陽新全體班子成員,敬您及您的夫人,願你們幸福美滿,萬事如意,早生貴子。”
江帆非常高興,他笑著,說道:“謝謝,謝謝各位,我最近不太喝酒了,原因嗎,不說你們也清楚。”
彭長宜感到江帆有一種爽朗的幸福和滿足。
眾人連忙說道:“市長隨意,我們幹。”
盡管這麼說,江帆還是幹了這一杯。下來,就沒人再給市長倒酒了。
舒晴拿眼一直觀察著彭長宜的表情,彭長宜知道她在看自己,就毫不回避地看了她一眼,衝她努努嘴,示意她去敬江帆酒。
舒晴果然端起杯,再次敬江帆酒。
江帆說:“舒教授啊,我知道你不勝酒力,就沒有攀你喝,剛才有些人給你使眼色我看見了,這樣,長宜,我敬你們兩位。感謝你們能來陽新,給我們出謀劃策,感謝舒教授賜名五色海。”
彭長宜說:“市長,你冤枉我了,我什麼時候使眼色了,舒教授那點酒量我清楚,我哪敢讓她喝呀。”
江帆笑了,說:“不管你使沒使眼色,這杯酒我也敬你們倆。”
彭長宜沒辦法,端起杯。
江帆又說:“長宜啊,說句我不該在今天場合說的話,你也……”
彭長宜趕緊說道:“市長,我知道,我知道,您不要說了,我喝酒還不行嗎?”說著,跟江帆和舒晴碰了一下杯,就幹了。
江帆又衝舒晴示意了一下,他們倆也幹了。
江帆跟舒晴說:“舒教授啊,好酒量。”
舒晴說:“江市長,您別跟我叫教授了,如果您能叫我一聲小舒,我會聽著更加親切和舒服。”
江帆哈哈大笑,說道:“好,那我就叫小舒,小舒啊,亢州,是基層縣市,等亢州掛職結束後,你是不是可以考慮考慮來地級市鍛煉鍛煉了?比如來閬諸?”
舒晴笑了,說:“我在亢州鍛煉都不知道能不能及格呢,哪還敢來閬諸啊?”
舒晴說這話的時候,看了彭長宜一眼。
江帆笑了,他當然看見了舒晴看彭長宜的目光,那完全不是一個掛職幹部看地方長官的目光,倒像是看戀人的嬌羞的眼神。
不知彭長宜有沒有感知到舒晴的目光,反正他抬起頭,看了舒晴一眼,跟江帆說道:“江市長您有所不知啊,舒書記非常合格,識大體,懂規矩,既會做事,又會做人,下來後,很快就跟基層融為一體,急群眾所急,想群眾所想,而且出手不凡。”